點頭:“是的,只要是我的能力範圍之內的。”
池淺目光緩緩上移,盯住小孩這頭金毛。
五分鐘後,池淺拍拍小男孩的頭,滿意地道:“不錯,感謝你為這個宴會廳帶來的滿格訊號。”
說完她就走了。
留下滿頭金髮被紮成wifi式沖天辮的小男孩,抱著自己的帽子,眼睛裡依稀帶點淚花花。
他感覺頭皮好像有點緊qaq。
這時,一個穿黑色燕尾服的管家過來,對小男孩說:“少爺,先生說過您不能亂跑的,外面很危險……您的頭髮怎麼了?!”
小男孩故作冷靜,“亞伯,你知道這個宴會廳裡的訊號是怎麼來的嗎?”
“是我的頭髮帶來的。”他努力挽尊。
管家:“……您真是辛苦了。”
池厭流已經查清水晶吊燈的墜落原因,在池淺的強烈要求下去醫院檢查消毒並上藥,才開車回家。
“剛才的事故是衝著被你救下的一個孩子去的,你們都是被他給波及了。”池厭流邊開車邊給池淺解釋,語氣微冷:“連個小屁孩都栓不好,那些人怎麼當父母的。”
背景沾點黑色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裡,跑出來給別人添亂是怎麼回事?
對自己的危險係數心裡是沒點ac數?
萬一剛才傷到他家崽子,他們賠的起麼?
想起剛才吊燈墜落的畫面,池厭流胸腔裡就有一股無形的戾氣在不斷翻湧。
池淺揣著手手靠在座位上,咳嗽了幾聲:“舅,這個不重要,我感覺我嗓子有點癢。”
池厭流騰出一隻手摸她額頭,“還好不燙,可能剛才又著涼了。我現在掉頭回醫院給你拿藥。”
“不用,舅你看到路邊那家便利店了嗎?”池淺指著車窗外。
“看到了,怎麼了?”
“你給我買點無骨雞爪,我放進去撓撓就好了。”
池厭流:“……”
他又好氣又好笑,剛才積攢起來的戾氣也被攪得絲毫不剩了。
看小舅舅臉色不對,池淺猶豫著退而求其次:“要不整點薯片也行,我以毒攻毒……”
池厭流:“你想都別想,你今天吃了那麼多甜品我都沒說你,別得寸進尺啊。”
池淺矢口否認:“誰說的,我才沒有吃很多!”
池厭流樂了:“三塊藍莓慕斯兩塊可麗餅四個葡撻六個山楂糖球還有三個巧克力熔岩都是豬吃的?”
池淺:qaq
她偷吃的時候小舅又不在場,他怎麼知道的?!
池厭流哼笑,這點眼力都沒有,他第九區第一神槍手的稱號乾脆拱手讓人算了。
不過池厭流沒能開心太久。
池青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