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呀。。。。呀。。。。。”格茲扯下他的口罩,尖臉下巴的盧被強壯的格茲按在岩石上,直到盧感覺自己的臉快變成烤餅了才鬆開。“為什麼要包著臉呢怪胎!是有什麼傷疤嗎愛美男孩?啊!”
“哦,看起來咱們已經達成協議了呢商人先生。”南妮沾沾自喜道,“作為車隊的乘客,我們都有自己的目的地不是?既然如此,大家為什麼不能相互保留點自己的秘密更好呢?”
盧惱怒,整理了馬甲外套但是口罩斷了。“但是我不會給車隊帶來危險,而你們要把他們引入陷阱!”
“誰說的,我也和你一樣,喜歡我們的車伕男孩。”格茲嬉皮笑臉地回擊盧的辯駁。
“別利用他們!”盧不知是不是怕禍及自己而擔心,還是純粹為車伕們的安全著想。
“那你又有何區別?”格茲盤著雙腿反問道。盧和她們一樣搭順風車,顯然也是個自有目的的危險乘客
“我們會盡力保護他們。”地雷耶夫插腰憨笑道。
“也許商人先生,或許說到底,我們可能是在為你打工呢。”格茲的壞笑讓盧愈感到不安,因為這樣的獵人大多和自己一樣,一樣不講道德。
“你們這群罪惡不知反省的惡棍幫兇!即使你們把我的身體束縛了,也無法禁錮我自由的靈魂!我勇敢的靈魂,依舊有責任高石那些被獨裁暴力和謊言所矇蔽的可愛而無辜的人們,真相即使在陰影之下也不會因此而消亡。。。。。。。”
“消你媽了個逼!齊太去把那傢伙的臭嘴賭上,讓他嚐嚐你的香腸把。”高石的猥瑣在後半句中暴露無遺。
“去,*高石!我才沒這麼變態!”
“啊!”在角落被邦得結結實實的電臺奔放男奔總大叫一聲,聽到車伕們打算在把他綁起來後要做男人之間可怕的事,他低下頭老實地放棄抵抗他的義正言辭,樂意接受。
“混蛋!誰要讓你嘗香腸了!我才不好那一口死變態,滾邊去!”齊太漲紅了臉為自己辨別取向。
“波布上尉波布上尉,”車伕們佔領了破電臺,多雷套上耳脈除錯頻率給波布城發去訊號。鐵刺蟻啃破了黑點鎮上的能源機器後,鎮子就失去了通訊,唯有鐵塔下的老舊電波還能與外界通訊。高石帶人強行借走了奔總的電臺一用。訊號的另一頭停頓了很久,只傳來吱吱的電磁雜音。“你他媽可以說地清楚點嗎!”多雷失去了耐心,煩躁擼掉耳脈。
“松木場。”
一個略帶咳嗽的聲音從音訊中傳來。多雷和亨特都望向來回踱步的高石。高石抓起麥克風,那個厚重的聲音就是他們的老闆大拳頭。
“貝,貝斯先生,你是說。。。。。。”
“先帶車去松木場,向他們借些谷源,把車隊帶回波布。”
高石還沒問出口,訊號另一頭又變成一個女聲的指示。松木場是供給線上的下一個谷源油點,那裡是並不一定會歡迎他們的地方。一般車隊路過時高石不會進松木場裡面去。那裡不是他們的地盤,沒有他們的熟人。
“明白了。”高石知道那是誰,他極不情願受那個女人的指示。她經常穿著黑色工作套裙,高石並不討厭那個女人的長相,但是她總在他頭上裝腔作勢,這讓高石很是厭惡她。但是大拳頭貝斯只現身了一句話就沒再出現。和波布的連線訊號中斷。高石喪氣地丟下麥克風與眾人相望。高石不喜歡那個女人,但多數時候那個女人的話就是貝斯的指示,這個高石仍然確信明白。
訊號的另一頭,波布城的大廈裡,鑲真皮的紅木門開了。大拳頭兩條樹樁一樣粗的腿走進房間裡。
“有什麼問題嗎貝斯?”沙發裡微微禿頭的男子放下咖啡杯,小眼睛片上留著熱牛奶的蒸氣。“沒什麼,前方出了點小故障。”貝斯也坐下來,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