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竟然被人家打死了!
估計剛才那個傢伙是要起身衝鋒,結果讓人家一槍就被打倒了,腦袋就撞到了自己的腳後跟上。
衝鋒是死,往回退已經不可能,下一刻史老六激凌一下就把自己的雙手舉了起來,而本是被他攥在手裡的步槍就那麼留在了地上。
“六、六哥,咋——”本就趴在旁邊的小二還想問他這是幹嘛呢,可是終究是反應過來,他的六哥史老六竟然投降了!
既然他六哥都投降了,那他也投降。
於是那小二便也把雙手舉了起來。
可是但凡是人都知道啊,人舉雙手的時候大小臂那都是基本上與上身同向的,不管你是行坐蹲跪。
往前也可以,但那不叫舉手,雙臂伸直了那叫殭屍。
說你趴在地上卻讓雙手雙臂以垂直於身體的角度舉起來,那叫反關節,基本上沒可能,除非你把它們掰下來!
可是史老六也好,還是那個小二也罷,現在誰又敢起來?就是投降也不能起來呀!子彈還嗖嗖的在頭上飛呢,那是不想活了嗎?
所以他們兩個也只能趴著,把手臂放到了腦瓜頂上同樣貼在地面。
於是從半空中看去,他們兩個趴在地上舉著雙手,就像兩個在水裡遊的蛤蟆,搞笑至極!
人類社會從來都是一個崇尚力量的弱肉強食的遵循著叢林法則的世界。
有人表示不同意,說弱者多了積少成多集腋成裘,便也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可是他卻他卻沒有想到那個弱者在積少成多的時候也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無朋的強者!
至於弱者的個體,誰會在乎呢?
拿槍的不管是士兵還是土匪在老百姓面前,老百姓是弱者。
而拿槍計程車兵或者土匪打了敗仗,他們在勝利者面前也是弱者,就比如現在的石老六和小二。
正在開槍射擊的東北軍士兵們眼見他們兩個也算是舉手投降了,誰又會理會他們,至少在山頂上的用三八式步槍向遠處射擊的商震根本就沒管他們倆。
向山上進攻而來的日偽軍毫無疑問的敗退了。
而現在的商震卻也只是把手中的步槍瞄下了那片灌木矮樹與村莊中間的開闊地。
他帶過來的老兵一共才20多人,不可能也沒有那本事將那些進攻的日偽軍全部擊殺,到底還是有日偽軍撤回與矮樹灌木中的日軍會合,然後他們就必須經過那片開闊地返回村莊
可是商震卻要讓那些正在往回退的日偽軍,尤其是日軍,儘量把他們的生命留在那片開闊地裡,而那片開闊地距離商震六百多米。
於是當那些日偽軍跑上了那片開闊的時候,本以為已經逃脫了山上的有效射程之時,忽然又有同伴終身跌倒。
第一個倒下還可以認為是被流彈所傷,可是接著卻有第二個第三個中槍跌倒,這就讓日本軍心中大駭起來。他們才意識到對手好像已經不是昨天的對手了!
在那片開闊地上,日偽軍愈發沒命的奔跑,而在這個奔跑的過程中,又有幾人中槍倒地。
由於商震射擊的位置離射擊目標遠,中槍者中槍處可未必是要害,只是打上就是重傷,因為那子彈穿透力不足時就會在體內發生翻滾。
剩下的日偽軍便愈發發的魂飛膽喪,同伴的慘叫聲就彷彿是催命符一般,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最狼狽的姿態鑽進了村莊裡。
而就在這場戰鬥中,商震自始至終也沒有讓自己計程車兵發起衝鋒。
因為他知道日軍的槍法也不差,如果有日軍躲在了那灌木叢或樹中間向他們射擊的話,他們同樣會有傷亡。
庖丁解牛久時間久了尚且能夠做到遊刃有餘,而商震他們這些老兵殺敵也都殺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