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在那燦爛陽光的照射下是半透明的,同樣閃著妖豔與悽美的微光!
而隨後他就被嚇得昏了過去。
只是那顆在空中飛翔的手指和那妖豔的血滴自打那以後就成了他的夢魘,多次出現在了他的夢裡。
而每當他被驚醒之時,他都會下意識的用左手去摸下自己的右手,直到確認自己右手的小指還在時才意識到自己又做夢了!
當小偷被人逮到那就得被剁手,這太特麼的嚇人了!
雖然現在白展以自己的職業為傲了,可是那陰影卻始終還在。
而這也間接的使得他也不喜歡女人了,對,不喜歡,再漂亮的女人也不喜歡!
那偷東西就得被剁手,那要是做了採花賊豈不是要被那啥了!
白展為了抵消見到好東西就想伸手的習慣,他便又開始讀書,然後他不光知道了“竊書不算竊”,他竟然還在書中看到了和尚所修的白骨觀。
白骨觀,那是指修行中人見到再貌美女花的女子都作森森白骨想。
而他修的那叫什麼,他修自己起名叫作自宮觀,見女莫思淫,思淫必——啊,哈。
正因為安全意識是如此之強,那麼錢串兒和馬天放不帶著他“玩”那就不帶吧。
此時他的目光從那條土路上掃過,土路上有十來名日軍正倒在血泊之中。
“商震他們的槍打的還真是準啊!”他又叨咕了一句。
先前伏擊在土路上狂奔的日軍時,他也開槍了,用他那支為自己爭取來的馬匣子。
只不過,他射擊頻率有點快,十發子彈一共也只打倒了兩名日軍,剩下的倒在地上的日軍那都是商震他們打的。
白展感嘆著,而這時他就看到那血泊之中有一顆日軍跌落的手雷。
先前他和錢串兒馬天放在這裡時自然不可能幹等著,日軍的手雷已經被錢串兒和馬天放繳獲去了,甚至錢串兒還順手給他拋回來了兩顆。
這個情白展那是領的。
不過現在依然在血汙之中的那顆手雷,也不知道是錢串他們倆是沒有看到還是嫌髒就沒有撿起來。
當剛才錢串兒麼馬天放離開的時候,白展就又覺得自己變得不安全起來。
能趴著開槍就不要蹲著,那蹲著開槍就不要站著,能躲到土丘樹木後開槍就不要在空闊毫無遮掩的地方待著,這是商震以為他膽小隨口跟他說的。
可是就在原來的那個地方,白展就覺得自己怎麼都不舒服,不管是趴著或者蹲著,那站著就更不行。
最終,他便偷偷的溜過了那條土路在現在這座墳丘後面躲了起來。
槍聲依舊在響著,那聲離他並沒有多遠,實在是這眾多的墳丘擋了他的眼。
他仔細辨聽著,右後方稍遠一些的那定是王老帽他們在撤退,左後方稍近的那應當是商震小簸箕他們吧。
不過就在近前卻沒有槍聲響起,就是錢串兒和馬天放沒有戰鬥,白展心下稍安。
可是接著他就覺得不對了。
還是那句話,白展不笨,甚至還很聰明,剛剛錢串兒和馬天放可是過去了,難道沒有與日軍碰到嗎?
如果沒有碰到,剩下的日軍會不會再返回幾個來?
他心裡七上八下的想著,在這場戰鬥中他暫時變成了一個旁觀者,遊離於戰場之外,遊離於自己的思想之中。
只是他苟且偷安,又能有多久呢?突然間,他就聽到了自己左側傳來了手雷的爆炸聲!
就這一聲,讓白展直接就是一個激凌,這回禍事上門了!
那肯定是錢串兒馬天放和日軍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