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當然不相信大老笨會有意外,想必是大老笨已經轉到了那堵石牆的後面。
他略一思索,就在原地等待了起來。
過了沒一會兒,果然前方傳來了悉瑣之聲,商震向那石牆堵頭看時,果然大老笨那高大的身影出現了。
商震若有所思的低頭看向灌木叢中的那根繩子,這時他才發現那根繩子已經無聲無息的鬆了下來掉到了地上。
看樣子肯定是大老笨已經把機關給破壞掉了。
“好了,別碰那根繩子,別碰那堵牆。”大老笨跟商震會合後很簡單的說了一句。
“他們咋整的?”出於好奇商震到底還是低聲問了一句。
“繩子連著竹子,絆到了繩子,竹子就能把那堵石牆抽倒了。”大佬被回答的依舊簡單。
商震也能想象得到,實際上可能會比這複雜一點,但原理就是這麼個原理。
所謂“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哪怕是土匪們把那機關佈置的再簡單,於他們進攻一方來講若是走錯了,就是生命的代價,所以他們必然會往復雜處想。
“你去把咱們的人叫過來,也這麼繞過去,千萬別碰石牆,我去看看前面那道溝。”根據情報,這道石牆的機關被解除掉了,剩下的就是那條有著竹籤的溝了。
可是儘管觸發那道石牆的機關已經不好使了,但是那道石牆依然還在,就以這裡的地勢而言,如果那道石牆倒了還會撞開壓倒前面那趟灌木滾落到山下。
自己那夥人可是還在山頂的邊緣,也就是在自己的斜下方呢,豈可使自己人立於危牆之下。
商震和大老笨再次分開,他小心地避讓過那堵石牆向前觀察著。
雖是大月亮地兒的,可這畢竟不是白天。
就是先前他和大老笨剛爬上山的時候,兩個人那都是先看準了之後再邁步的。
那可不能邊看邊邁步,就是先前他和大老笨剛爬上山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先看準了之後再邁步的。
那可不能邊看邊邁步,萬一看不清楚一個收腳不及,那就是追悔莫及呀!
商震向前仔細掃視著的,可是他並沒有發現所說的那道溝在哪裡,前面幾十米處依舊是灌木叢嘛。
他皺著眉,也只能看準了接著往前走。
而當他走到那灌木叢前時,眼見那灌木枝條還是很密的。
只是剛要邁步,他忽然就想,土匪不會在這個灌木叢中再扯上一條繩子吧?
出於謹慎,他伸手撥開身前的灌木枝條,在確認灌木叢中並沒有繩子後,這才把腳邁了出去。
等這一腳踏實了,他哈下腰,伸手又去撥身前其他的灌木枝條。
這樣做他那是怕自己走路時把再把那灌木枝條撞的嘩啦啦的響。
可是就在他扒開那灌木的再次抬腳之時,那腳還沒有落地他卻覺得不對了。
他連忙止住了向前的慣性,把那隻懸空的腳又抽回來落在原地,他再重新撥開灌木看。
到了這時他就發現哪裡不對了。
月光依舊明亮,從天空中灑落下來,照在那灌木的枝條上,自然會有斑駁的影子,可是那影子卻明顯要低了很多。
他把腰哈的更低,把那灌木扒得開一些,這回他便看明白了。
前面的灌木長在地上那是不假的,可是所長的位置卻是比自己腳下的位置要低上許多。
原來前面竟是一個大坑,那灌木是從坑底下長出來的,他在探頭細看,便看到了那灌木叢根部有尖狀的有雞蛋或者大拇指粗細的籤條直立!
想來這就是王老六還有高老翠所說的那道深溝了,可是誰曾想那溝會這麼寬,並且那溝中的灌木已經長高了,卻是把溝給掩了起來。如果剛才自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