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我也沒問。”
“也是,能下個崽就好,誰還管他爹孃是誰他又是被咋弄出來的。”王老帽不由得自嘲了一句。
聽王老帽這麼說,商震便翻了他一眼,其他士兵臉上便掛上了笑意,眾人還沒忘了往旁邊瞥了一眼。
王老帽所說那話的意思無非是說,只要結果是好的,誰會在乎過程呢?
可是好好話的不好好說,非得用最淺白最粗俗的是人就能聽懂的話解釋出來,呃——好吧,這也算是人家王老帽理論聯絡實際有水平吧。
而商震他們之所以要往旁邊瞥一眼,是因為那個看護小簸箕的護士就在旁邊站著呢。
只不過人家戴著口罩,雖然那眼睛睫毛忽閃忽閃的,可是終究搞不清到底是什麼表情。
“他們最高長官是啥級別的?”王老帽又問。
“是個排長。”商震再答。
“才排長啊!”王老帽都不知道說啥好了,然後就變得失神起來。
這回為了救小簸箕他們莫名其妙的就被五十九軍的人給繳械扣押了。
由於種種忌憚卻是被人家給拿捏得死死的,每天蹲小號卻又不能跟人家翻臉,那個百無聊賴啊!
說百無聊賴那是書面語,用東北話講那叫呆得無雞六瘦。
都說這男女在一起,天天在家給你放個西施你都會看膩了,更何況天天幾個男人在一起直面相向。
所以他們在每天那唯二的放風時間裡才會喊著號去撒尿。
為什麼他們天天只有唯二放風的機會?這時因為人家看著他們的西北軍士兵也嫌總押著他們出去解手麻煩,所以吧,人家就改變了對他們伙食上的供應。
那就是,乾糧管飽可飲水那卻是受控制的。
這樣的好處在於,不管你吃多些,每天大號只有一次,小號嘛,嘿嘿也只有一次。
雖然說他們水喝的不多,可架不住憋的時間長啊,從這個規矩第一天開始實行後,王老帽便再也沒有淋著過自己的褲腿子,那火力,嘖嘖,足著呢!憋的!
而被關了一個禮拜,古滿又被人抓了出去,在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古滿那也是生死不知啊!
當然了現在他才知道,原來古滿是被西北軍弄過來給已經得到救治的小簸箕端屎端尿來了。
而現在呢?現在他才知道扣押他們的竟然只是個排長,排長啊!老子當年也是個排長啊!
可自始至終,人家就是跟自己這些人開了個玩笑,頂天也就是個惡作劇。
算了,丟臉就丟臉吧,不管咋說小簸箕是救回來了,那別說關自己半個月,那就算是關上一個月關上一年,能救小簸箕也值啊!
想到了這裡王老帽眼前彷彿又出現了剛剛自己所看到小簸箕躺在病床上的樣子。
當時他在門縫兒裡看小簸箕的時候,也不知道小簸箕睡沒睡著,不過卻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人家那個小護士壓根就沒有讓他們進屋,而王老帽便也很聽話的沒有進去,看著曾經生龍活虎的小簸箕現在的樣子,也算是戎馬半生的王老帽便有了心中一痛的感覺。
他見過計程車兵海了去了,可是他也只是跟小簸箕說過要認小簸箕當自己的乾兒子,儘管小簸箕不肯還屁了溜星的管自己叫老丈人,可是這並不妨礙他依舊喜歡小簸箕。
“丟點磕磣就丟點吧。”王老帽終是感嘆道,“不管咋說人家五十九軍也是咱們家小簸箕的救命恩人。”
就王老帽的這句話沒人去接,不過商震卻“哧兒”了一聲,與此同時就站在他們旁邊的那個小護士也同樣“哧兒”了一聲。
小護士的那聲“哧兒”中帶著一處不屑,而商震的那聲“哧兒”卻是被王老帽給氣樂的。
“老王叔,你給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