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父母因蒙受不白之冤而慘死!”
似乎不願意提及過往的事情,說到了一半,李皇朝就抿住了嘴巴,而後坐在椅子上,深邃的目光望向遠方,似乎陷入了回憶。
過了許久他才是回過頭來,長長的嘆口氣說道:“讓閻王和葉先生見笑了,只是想起了往事難以自拔而已,要怪就怪那場戰爭吧?”
“侵華戰爭?”
“不錯,我李某人雖然沒有趕上那場戰爭,但至今不肯容分毫倭寇之物,這一點,相比閻王你也是該知道的!”
“我知道,早就聽聞李老闆對東瀛人恨之入骨,如今所見,果然名不虛傳!”
“閻王謬讚了,當年那場戰爭,我李某人只不過沒有趕上而已,如果生逢其時,畢竟拋頭顱、灑熱血,哪怕戰死沙場也絕無怨言!”
李皇朝說著話的時候,眼中燃燒著一抹旺盛的火焰,這抹火焰中有夾雜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戰意,無論是葉東還是馬梟羽,此刻心中都騰起一個念頭,這李皇朝的確是有著幾分華夏兒郎的血性。
“那如果現在給李老闆一個機會呢?”
“閻王的意思是?”
馬梟羽站起來,走到李皇朝的跟前,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據我所知,如今的石昊天已非當初的石昊天了,至於是什麼,李老闆可以自己去查?”
“你是說……?”
李皇朝沉吟片刻,猛的抬起頭來,呼吸有些粗重的說道:“閻王是說,這個石昊天是東瀛人,亦或是說,此人被東瀛人收買了?”
“李老闆,您怎麼說也是中南市的幕後的皇帝,有些事還是自己去了解比較好,今天的拜訪就到這裡了,我還有些事情,就先回去了!”
盯著馬梟羽的眼睛,李皇朝愣了半天之後,才哈哈一笑道:“閻王,雖然你我曾經勢如水火,我也知道你此舉是拿我李某人當槍使,但是如此事為真,我李某人就算做一次槍又能如何?”
說到此,李皇朝端起茶盞,飲下一口,啪的摔在了地上:“當年未能生逢其時,浴血殺敵,恨我炎黃山河破碎,浮屍萬里,但時隔甲子,這深仇戮心,不報枉為人子!”
茶盞摔在了地上,同時也摔在了葉東和馬梟羽的心頭,他們對視的時候,都看到了眼中那抹敬佩之色,老驥伏櫪,志殺國敵。
這一刻,他們知道,自己的意願達成了,因為從李皇朝的目光裡他們看到了一種決心,一種決意,一種炎黃子孫的血仇延續。
“李老闆,告辭!”
“葉先生、閻王慢走!”
送走了葉東和馬梟羽,李皇朝沒有任何的猶豫,講電話撥出去,沉聲說道:“發動一切關係查探石昊天的底細,同時讓所有人集結待命!”
十分鐘,就像十年那麼漫長,當手機響起的時候,李皇朝那張歲月雕刻過的臉上,有期待、有振奮、有激動、也有一絲擔憂。
“老闆,都查清楚了,石昊天果然有問題!”
沉默……
依舊是沉默!
當時鍾走過了一分鐘之後,李皇朝才深深的吸口氣,顫抖著臉上的肌肉說道:“告訴他們,今晚我們有大行動,由我親自帶隊!”
……
走出了塞外皇朝的大門,馬梟羽朝著葉東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教皇,這件事兒你可以放心了,李皇朝一定會出手的!”
“恩!”
點點頭,葉東望著馬路上的車水馬龍,依舊是皺起了眉頭:“他們去,我總是有些不放心,如果真跟我們猜測的一樣,石昊天真的跟八尺櫻花有關係,李皇朝的人根本就是去送死!”
雖然沒有見識過那些人,但是葉東也深深知曉一個事實,那就是無論在國內你的勢力有多大,在面對從戰場上走下的魔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