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肖八避開吳梁的刀後,郭淵智以心聲傳音詢問吳梁,眼前這位老漢躲避這一刀的身法與“狐君”的身法是否有共通之處。
吳梁沉吟了下,同樣以心聲回應道:“與狐君躲避追捕時的身法相差不大。”
郭淵智瞭然,繼續傳音道:“吳大哥你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接下來你也不用出手,只管把守住一二樓之間的樓梯,不要讓其餘人上來,也不要讓肖老漢下去就行。我可以守住窗戶不讓其破窗而逃,這樣一來他便插翅難飛了。”
吳梁到這時也明白,眼前這位老漢恐怕就是午前他跟丟的那位“狐君”。雖然很想立馬將其緝拿歸案,但他也明白,如今要做的是先把“狐君”困住。否則一旦讓其溜到大街上,哪怕自己已經是初入大築基境的修行者,“狐君”不過小築基境的修為,還是會被擅長身法的對方溜之大吉。
到時候再想抓捕狐君就更加困難了。吳梁考慮了下,便選擇聽從這位老鄉的話,慢慢退到樓梯處。
郭淵智將武器“聚靈筆”橫握在胸前,盯著肖八道:“老哥,其實我很不希望咱倆走到這一步。”
肖八擺開拳架,雙拳聚集青木靈氣,拳架所指囊括了郭淵智和吳梁。半晌不見郭淵智攻來,他便也沒有先手進攻的意思,回應道:“此話怎講?”
郭淵智不再擺出進攻姿勢,沉下雙手,右手手指一擺弄,聚靈筆便筆頭向地被他握在手中。“也不和老哥賣關子,我想肖老哥應該就是那位從眾衙役中從容逃走的‘狐君’吧。”
不等肖老漢說什麼,郭淵智繼續解釋道:“老哥你和我講過,你是十二境車遲派人士,靠經營酒鋪為生。可是在這十幾天內,老哥你卻幾次無意間說出過十二境內宮殿、塔樓、園林、宅邸等的建築構造、安防佈局甚至暗門的設定規律。我覺得除了精通堪輿之術、營造之學的學問人,應該便只有經常研究如何出入此類地點的人才會對其如此熟稔了吧。”
“這便是你認為我為狐君的理由?”
郭淵智輕笑,回答道:“當然不是,這只是讓我開始懷疑老哥你的理由。讓我逐漸確認你就是狐君的還有幾個原因。”
“第一,吳大哥午前與狐君糾纏之時,我恰巧在你平日活動的寅殿、卯殿找過你,但沒有找到。”
“第二,吳大哥說狐君逃走時身上有紫色的護體靈光,老哥是木屬性靈氣,護體靈光是青色的。本來我應該立馬打消這份懷疑的。但好巧不巧,我想了起老哥身上的紫晶瓶,若是要施放一個紫色護體靈光好像也不是那麼困難。”
“第三,因為第二點的原因,我去問了問扶搖車靈感殿中賣紫晶瓶的老闆,想找一些線索。那位老闆看著午前被逮捕的通緝犯畫像,指認其中一位就是三天前買走他紫晶瓶的人,當然這個人不是狐君,畢竟我也找不到他的畫像。但哪怕這樣,也可以說明這個紫晶瓶是從通緝犯那裡流轉到老哥手上的。“
肖八打斷道:“老弟又怎麼確定我這個紫晶瓶就是在扶搖車內買下的那個,也可以是從外面帶上車的吧。”
“不可能是被帶上車的。”郭淵智斬釘截鐵道。
“剛剛觀賞老哥的紫晶瓶時,我發現瓶底可是有著“靈感殿”三個字的刻印,成瓶日期刻的也是20天前。不管怎麼想這個瓶子都應該是最近剛從靈感殿賣出的那個。”
見肖八還在思考著什麼,郭淵智又說道:“順便提一句,店老闆也不太可能記錯人,據他所說,靈感殿只煉出過三個紫晶瓶,出手的瓶子更是隻有老哥這一個。”
肖八道:“老弟分析的很有條理啊。這個瓶子是大概三天前我從一個男子手中買來的,按老弟的分析,這個男子就是通緝犯了。但我和他確實是沒什麼關係,只是看他在路邊擺攤,便心動將其買下了。”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