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冬雷
老習慣,每次在生理期要來的時候,總是要提高七天就開始腹痛,而越是靠近生理期就越是疼的厲害。前幾天已經隱隱作疼了幾天,如果沒有算錯,明後天“那個”就要來了。望著窗外已暗下來的天氣,安雪知道今夜又不好過了。
忽然“轟隆”一記悶雷,將原來腹痛難忍的安雪駭得癱在沙發裡冷汗淋淋。
如今正至十一二月的大冬天,竟然半夜響起了一記悶雷,這樣怪異地天氣如果發生在家鄉,一般會被老人家稱為有妖精降生。
一個人守在這所空落落地房子裡不免本就讓人害怕,再加上這令人坐立不安的生理期疼痛……
強忍腹疼收拾了一桌子的狼籍,撫著小腹走入洗浴室裡泡了一個溫水澡,似乎腹痛稍稍有些緩解。反正家裡沒人,穿上內衣後便鑽入被子裡想早早入睡,可是不知道是酒精、離婚、還是生理期,讓安雪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半夜裡,套了件珊瑚絨睡袍,強忍著腹痛起身找了兩片止痛藥。可是、還疼!咬著牙齒又掙扎著找來兩片安眠藥吃了兩片,希望能忘記疼痛快點睡覺。可是身體似乎對所有藥片都有了強烈地抵抗力,這些藥吃下去依然還是痛得完全睡不著,相反,似乎越來越清醒、又越來越煩燥。
“轟隆隆……”又是一陣滾雷,將安雪震得更加緊張,乾脆又回到客廳的沙發裡窩著。
眼前又似清醒又似模糊,又似黑暗又似五光十色,只是讓她無比清楚地是,腹痛一陣接著一陣更加急促難忍。
“叮咚”一聲,樓梯口的電梯響了一聲,然後又是鑰匙的叮噹聲。
“砰”的開啟門,“老公。”安雪帶著哭腔從房子裡衝出來喊了一聲。對的,他還是捨不得她的,他一定是反悔了回來找她的……
可是酒精讓她身子一晃,還沒搞清楚眼前一切就“撲”地一聲摔到了自家的門坎上。
痛、真的很痛,原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痛、痛到極致便讓人說不出口。
像個孩子一樣賴在地上不肯起來,淚水早就封了雙眼。
男人一怔,隨後馬上拉起空著身子只穿了一件珊瑚絨睡袍的安雪。
“你怎麼樣了?!醒醒……”男人將安雪扶在懷裡,看到安雪一臉潮紅卻神志不清的臉,還有那若隱若現的身軀……
005:觸電
“老公,你怎麼才回來、怎麼才回來啊!”眼前晃動著一張臉,越是想看清卻越是沒辦法看清。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整個人都貼到了男人的身上,重重地男人味讓安雪覺得似乎生理疼沒那麼疼了。這哪裡還肯放手,整個人都像條小水蛇攀了上去。
“呃……小姐、小姐你醒醒,你有沒有事?!”男人將鑰匙放回口袋,慌亂地連忙將安雪抱回她的家中,而且緊張地立即關上大門。不為別的,因為這男人就是住在隔壁的雷從光,如果讓他老婆看到大半夜裡一個女人吊在自己的脖子上,那還不鬧出人命才怪!
“老公,我肚子疼、好疼,幫我摸一下啊!”依然輕聲地泣著,閉著眼睛附在雷從光身上貪婪地*著他男人氣息,伸手將雷從光的大手拉住探入自己的小腹。
只覺得手如同觸電般,雷從光剛想拿開卻又立即猶豫地又放回原地。
他不認識她,雖然住門對門也不認識,只是偶爾看到有個年輕男人在上下班時間從這道門出來過。當年那也是兩年前,現在似乎很久都沒有發現這房子裡有人出入了。
她很年輕,二十五六的樣子,或者、更小……面板光滑而有彈性,不帶一絲絲地墜肉,一摸就知道還沒有生過孩子。她的體味很好聞,沒有化學制劑的香精,只有一股很淡很清地檸檬味,似乎是剛從洗浴室裡帶出來的。她的身體很柔軟,而且很火熱,讓雷從光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