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肖崇軒聳聳肩。原來的肖崇軒是個紈絝子弟,但卻聽話。讓小薔不知道怎麼附身之後,現在的肖崇軒是個年輕的成功人士,有主見有目標,反而讓肖先生不喜歡了。至於肖九,那更是不用多說什麼了。現在八成是有一個乖巧聽話,更重要的是有利用價值的兒子,肖先生把人家認了那是很自然的事情。
“我怎麼覺得我和你越來越像反派人物了?”
“我覺得我們本來就是。”肖崇軒笑得很爽朗,“其實弟弟也就是個小事,另外一件事,是我來的路上才接到的電話。”
“?”
“你們讓我盯著的趙欣瑜,前天車禍死了,他不是醉駕,但卻一頭撞在了路邊的護欄上,人被甩了出去,聽說當時就死了。沒有剎車痕,但車子也沒被人做過手腳,不過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外人不好說。”
“謝謝……”趙欣瑜就是磊哥的男人,文淵一直幫他盯著,那個人也一直沒能從情傷裡走出來,或者說,他像走出來,但是家族做的很多事卻讓他不得不一次次去回想心愛的人。結果……這是自殺還是怎麼還是,真的是不好說。不過,人死如燈滅,對於肖九來說,這件事也就就此結束了。
肖崇軒走了,四個鬼去找罪有應得的倒黴蛋了。突然之間這地方就顯得過分空曠寂靜了起來,肖九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抓著掛墜躺在了床上。
——星期二,你什麼時候才會重新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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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肖九吃早點的時候,一晚上夜不歸宿的四個鬼都回來了,正商量著要嚇誰,怎麼嚇。肖九原來多少還有點擔心這幾位放縱的太過,但是早晨聽他們議論就放心了。
監獄那地方;管束得再嚴厲;也有管不到的陰暗面;世界各國全都如此。在裡邊的人;不排除確實有人是誠心贖罪的;但也有人渾不在意,甚至在監獄裡一樣能夠過的逍遙自在乃至稱王稱霸的——當然,是相對於其他犯人來說。
四個鬼沒立刻就決定物件;而是說好了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文淵;別忘了回家。”肖九對著文淵說了一句,收拾了碗筷。他決定今天去梅新燕那一趟,之前他一住院,原本想好的事情又拖延了。
“自然不可能忘。”文淵挑眉,那意思肖九這句話很多餘。
肖九對他那種“你說的是廢話”的表情也不以為意,相反倒是有點嫉妒,畢竟,星期二到現在還是一點要甦醒的動靜也沒有。
捏了捏掛墜,肖九出去了。
回到梅新燕家裡的一路上沒什麼事情,可是等他一路到了地方,站在小區樓底下,問題就來了。
因為這裡堵了一群人,還有保安有警察。肖九原本還以為小區鬧了賊,想盡快上樓看看梅新燕有沒有事。但是稍微走進就看見了人群裡一個讓他面熟的人,略想了想他才發現那人不正是艾梓威嗎!
只是他現在不像肖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麼萎靡消瘦,卻也沒有了曾經的純粹。現在的他,看著就是一個……普通人。
不,也不是那麼普通。肖九皺了一下眉。剛才沒注意,況且他看靈光的瞳術也就是菜鳥中的入門級,看的不是很清楚。仔細注意才能發現,艾梓威身上的靈光是很混沌的黑綠色,就像是幾次在水底看見的淤泥和水草混在一起的感覺,很髒。
並且艾梓威顯然是矛盾的中心,保安和警察都抓著他,還有幾個看著眼熟的應該是肖九樓上樓下的住客。就因為他們現在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所以到現在艾梓威並沒有發現肖九。
原本艾梓威跑到這裡來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梅新燕,看現在的情況,顯然是他做了些什麼……
肖九朝自己那層樓看了一眼,窗簾並沒有拉著,室內黑洞洞的,但肖九就是覺得自己看見了紅衣女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