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而離近了就發現這些東西的做功並不精緻,
周伯神秘一笑:“手伸出來?”
“手?”雖然奇怪,肖九還是把兩隻手都平伸出去了,周伯於是捏住了他左手中指的指尖……“嘶!”
突然的指尖扎了一下,雖然只是小傷口,但還真的挺疼的,肖九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不過依舊沒躲。於是周伯就捏著他的出血的指尖,將血點在了木人的眉心上,繼而周伯就放開了肖九的手,將轉移到了星期二身上。
星期二忍不住站直了身體,不知所措的看著周伯,當週伯向他走進,他就退了一步。
“別動,原地站著。”周伯說,星期二這才站住,忍不住看向肖九,但也只能從肖九的眼睛裡看到同樣的迷茫。
周伯就繼續走進星期二,直到他站在了星期二的背後,突然間抬手一巴掌拍在了星期二的後背上。
星期二是鬼,雖然他知道自己還是被碰得到的,但是這種突然一下子被推得失去平衡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發生了。他來不及穩固住神行,一下子就撞在了那具剛剛被滴了鮮血的木人上。
星期二轉過身,疑惑的看向周伯,還是不明白到底怎麼了,卻發現肖九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怎麼了?”星期二問,但在他說話的同時還挺大了“咔噠咔噠”的聲音,就像是兩塊木頭敲擊在一起。而且,這聲音好像是從他自己嘴巴的位置發出的?他抬手,要摸自己的嘴,又是“咔”的一聲,同時他感到了一種僵硬冰冷的觸感,“木人?”星期二感覺到了什麼。
“木人。”肖九也走進,星期二摔進去的一瞬間,木人就眼睜睜的變了,從木人變成了星期二,或者說至少他看起來是星期二,“看起來和你幾乎一模一樣,就是……略微有些死板。”果然,手指碰到的彷彿是平滑的傢俱表面。
星期二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燈光下,他原本應該有的透明的視覺感已經完全不見了,現在他的手,就是一雙凝實的手,甚至還有影子。
“倆先用這個大的練習。”周伯看肖九和星期二都一臉好奇的擺弄著對方/自己,一邊笑,一邊從角落的箱子裡拿出來了一個小木人。小木人也就是和芭比娃娃一樣大,一樣的色彩鮮豔但是比大木人制造得更加粗糙,圓柱形的頭和四肢,只有模模糊糊的人形,“等到習慣了,他們附身在這樣的小木人上,也能有正常人大小。不過每天只能附身一次,而且時間超不過兩個小時。”
“爸,他們……指的是所有的鬼嗎?”
“是‘所有’和你定下契約的。”周伯回答,同時遞了個看起來先是拇指餅乾的隨身碟給肖九,“還有木馬,不過木馬不是用來附身的,使用方法類似,但卻是給他們做坐騎的。不過這坐騎不是用來加快移動速度的,是鬥法的時候用的。這些木人和木馬的製作方法,還有我之前跟你說的五鬼的法門也已經都存在這個隨身碟裡了,不過我畢竟只是其中一鬼,你確實控鬼的,應該還是有些出入的,卻只能讓你自己慢慢摸索了。”
肖九接過,但是感覺怪怪的:“爸,您這是……”
“你感覺倒是也敏銳,我大概要離開一個多月。”
“一個多月?”肖九一驚,周伯可是隻有三個月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那也就剩下六十天左右,他就這麼走了,那麼,很可能這次離開就是永別,“爸……我能和您一塊去嗎?”
“傻孩子。”周伯笑著摸了摸肖九的臉頰,“我也不想和你分開,但是……算了,實話告訴你吧,我是發現可能你爹也還沒消失。就是他是人是鬼我還不知道,所以想去看一眼。這件事,確實不方便,也不安全。放心,我沒事。”
只是看一眼,就“不方便,也不安全”肖九怎麼可能放心?但是,周伯的具體能力肖九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