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丁易的男人,還死死的握住自己的手臂發呆,於是,左手輕輕一覆。
“啪”的一下,丁易便疼痛的縮了回去,同時也清醒過來。
“魏少,你來的正好!這小子膽子實在太大了,剛才……”
“魏超,你這店裡的服務生素質也太差了,還有他!”男人冷冷的指著吳遷,傲慢道:“哼!今天你無論如何,也得給我一個
男人居然直呼魏超的名字,且語氣顯得極為傲慢,完全不顧及對方身份。
這倒讓吳遷饒有興趣起來,微微眯著眼睛,嘴角掛著淡淡笑容,竟像一個旁觀者一樣,沉默的沒有說話,出奇的平靜。
看到自己店裡的nv服務生,不停的對著自己,委屈的搖著頭,魏超知道,剛才發生的經過,一定不像慶少等人講的那樣,可又不好質問,轉頭看了下吳遷,韓子欣可是還在裡面坐著呢,自己得罪誰都沒有好結果,一時有些兩難起來。
魏超遲遲不給答覆,那個膽大包天的傢伙又表現的很鎮定,似乎有所依仗一樣,男人懂了。“怎麼?你是要包庇他了!”
魏超皺著眉頭,正顯為難的準備解釋。
那知,苗小huā突然跑了出來,估計在裡面已經聽到了外面的說話。
“我說你這人tǐng囂張的,簡直比我還要蠻橫無理!自己打了人,反倒怪罪別人不是!今天我還真看不下去了,實話告訴你,不用魏超包庇,小吳的事,老孃我今天倒是管定了!說吧,你想怎麼樣?”
沒想到這nv人平時蠻橫囂張,原來也有仗義的一面,此時倒頗有nv中豪俠打抱不平的風範,令吳遷微微有些感動,但也猜到,八成同樣為男人動手打nv人感到不爽。
“你是誰?”突然殺出個程咬金多管閒事,男人不悅的皺起了眉頭,臉sè越加
事情越來越複雜,魏超知道不能再坐視不理,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苗小huā。
“慶少,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你看,能否賣我個面子,改日……”
“不用了,我慶元豐何曾受過如此侮辱!你以為我可以當做沒發生嗎?”慶元豐冷冷的打斷了。
對於他的灼灼bī人,苗小huā本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主我當時誰呢!原來是韓慶集團的少爺,難怪如此目中無人,不過話說回來,是不是你們慶家的長輩平時太放縱你了,所以才會如此囂張跋扈?這樣看來,家教很有問題啊……”
“八婆,你說什麼呢!”丁易忍不住替慶少罵道。
“住嘴!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苗小huā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所謂打狗也得看主人,慶元豐雖氣的直咬牙,卻有沒有反駁。
如果只是一個魏超,他自然不用在意,雖然對方在華海的確算個人物。可比起慶家來,無論是財力,還是勢力,都要相差一截。
畢竟你魏超在牛叉,也只是能在華海風光下,靠黑起家的,有太多的東西搬不上臺面,同時也經不起外界推敲,這才是慶元豐為何不把這個地下教父放在眼裡的原因。
當然,魏超也是知道這點,才會始終客客氣氣,但也體現出他的魄力。
可惜,慶元豐雖然不用顧忌魏超,但眼前這個胖nv人,可是二手皇帝喬大虎的老婆,以對方如今在華夏國的知名度、財力和影響力,到不得不忌憚幾分,知道不適宜結下樑子,可就這樣息事寧人,他又十分不甘,咽不下這口氣。
就這樣,幾人全都沒有說話,各懷心思的看著對方,連吳遷也是若有所思的盯著慶元豐,不知在想什麼。
片刻,隨著包房mén再次開啟,一道柔和冷淡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慶元豐,你如果不是來吃飯的,請不要打擾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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