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的身份不明,後來我還是託人找了一個跟你長的有些像的人,用別人的證件辦好手續,ménghún過關帶你回來。”
見吳遷神情失望,寧馨安慰道:“其實你也不必失望,知道你昏mí的時候,醫生跟我怎麼說嗎?他說你傷的太重,可能會成為植物人,除非有奇蹟,你才會醒來,即使如此,也很可能變成白痴!”
“現在你只是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已經很幸運了,所以你暫時也不用想太多,明天我先帶你去醫院看看,聽聽醫生怎麼說。”
事已至此,吳遷只好如此,真誠的對寧馨感jī道:“寧小姐,不管怎麼說,多虧了你,我才能撿回一條命,謝謝你。”
“我幫你是應該的,不過,你若真覺得不好意思,欠你的那兩百萬,能不能等我……”上次帶弟弟出國治病,錢已經用的所剩無幾,寧馨還真怕吳遷找自己還債。
吳遷頓時笑了起來,不在意的搖頭道:“不用了!這次你救了我一命,什麼都還清了!況且,你不是說過麼,以前我就沒想過讓你還麼?”
寧馨總算鬆了口氣,眼珠轉了圈,開起了玩笑:“難道你不怕我是騙你?”
然而,吳遷再次搖了搖頭,道:“我相信你。”雖然只有四個字,可語氣很認真。
寧馨楞了下,隨即站了起來,微笑道:“好了,聊了這麼久,再不去看晚會,可真的錯過了chūn節的享受……”說完便開mén出去了。
出來的時候,連寧媽也早已坐在電視機旁,樂呵呵的看著晚會小品。
“刀疤哥哥坐這!”寧羽大方的打算讓位。
可是,吳遷卻搖頭謝絕了好意,沒去沙發,而是拿了張板凳,坐到了寧馨旁邊。
“小羽,以後別叫刀疤哥哥,得直接喊哥哥,知道嗎?”寧媽對兒子說完,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和瓜子,向吳遷遞去,示意他不要客氣。
吳遷不忍拒絕的拿了一個橙子,道:“沒事,是我讓他這麼喊的。”
寧羽頓時得意道:“看吧!刀疤哥哥都不介意!”
對此,寧馨和寧媽相視而笑,似乎有些無奈。
看到這一家人這麼融洽和睦,吳遷把目光移到了電視機上,孤獨感悄然升起……
次日,天氣晴朗,陽光明媚,一大清早,在家匆匆過完早,寧馨便帶著吳遷出mén了。
由於是大年初一,街上人來人往,全都提著禮品趕去拜年,nòng得計程車生意十分搶手,兩人等了近二十分鐘,才好不容易攔到車,還是別人恰好下車。然後,寧馨直接帶著吳遷,向本地最好醫院趕去。
片刻,雲松市中心醫院外。冷清清的mén診部,此時並沒有多少人看病,畢竟是新的一年第一天,如不是很嚴重的病,誰願意來醫院沾這個晦氣,多不吉利。
買完病歷掛完號,兩人找到了五樓的腦外科,值班的醫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不是什麼名氣很大的專家教授,因為這一類人今天都沒有上班。
果不出寧馨所料,當她把吳遷的病況剛一講完,對方二話沒說,直接讓他們先去做個全項檢查。
於是,寧馨又帶著吳遷樓上樓下到處做檢查,幸好她以前經常帶弟弟來,所以對地方顯得輕車熟路,即使如此,加上等待結果的時間,全部nòng完,已經huā了一個多小時的夫,這還是不用排隊,若不然更加的慢。
把厚厚的檢查報告jiāo給醫生,兩人有些疲倦的坐了下來,等著對方看完給答覆。
沒多久,醫生便很快看完了,因為吳遷的各項結果表示,他和正常人並無兩異。
“你說你失憶了?”醫生看著吳遷問道。
“是的,不知何故,我只要bī著自己去想,腦袋就會開始疼,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