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可增強你的功力。你如今跟在她身邊,要事事小心,服下這顆丹藥,你功力增強些,我也好放心。”陳如兒一臉關切地柔聲道。
莫顏有些感動,淚盈於睫,仰起頭,便把藥丸吞了下去。陳如兒笑容嫻靜地看著她服下藥丸,道:“這樣一來,我便安心了!”
莫顏道:“謝謝夫人的恩賜。”
陳如兒拍著她的肩膀,又伸手摸了她的臉頰一下,笑道:“傻姑娘,你是為我做事才落得今日的天地,我豈能不管不顧你?”
莫顏動容地道:“放心吧夫人,我絕對不會站在毛樂言身邊和你作對的,我跟著她,只是因為她拘禁了我的自由,但是,我的心,始終沒有歸順過她。”
陳如兒淡然一笑,點頭轉身離去。而看著她背影漸行漸遠,卻看不到陳如兒嘴角那一抹微微挽起冷酷而殘忍的笑意。
第兩百零二章 見慶王
俊兒領著毛樂言前往地牢。地牢很隱秘,毛樂言之前也經過這個院子,這裡花團錦簇,園林之秀麗不下於蘇州園林。誰會想到這個美麗的院子下面,會隱藏著一個陰森的地牢呢?
俊兒走到一棵梅花樹後面,梅花樹後有一座小小的假山,俊兒跳躍上假山,扭動假山頂尖的一塊石頭,便聽得轟隆一聲,地下裂開一道口子,約莫能容進兩個人寬度。
俊兒首先跳了進去,毛樂言跟著跳進去,裡面漆黑一片,俊兒燃起牆壁上的燭光,如豆般的燭光發出微弱的光線,僅能照亮眼前一米內的景物。
毛樂言從懷裡掏出夜明珠,地下室陡然就光亮了起來,俊兒嚇了一跳,手中的匕首抵住毛樂言的脖子,怒道:“你別耍花招!”
毛樂言被他挾持,也不生氣,只微笑道:“別緊張,我只是想讓我們好走些,我怕摔倒。”
俊兒哼道:“你們這些沒用的女人,也不知道姨娘為什麼這麼怕你,換我,早把你殺了。說得你多厲害,那次在山上,要不是那狗皇帝突然來了,你早就死在我手上了。”
毛樂言故作憂愁地道:“想起山上那一次,也確實驚險。其實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你姨娘要針對我,她說要的什麼武器,我壓根就沒有。”
“哼,你沒有?別狡辯了,你要是沒有,姨娘怎麼會花這麼多心機對付你?”俊兒踢了毛樂言一腳,毛樂言吃痛,但也強忍了下來,如今還真不能得罪他,只能扯開話題讓他警惕心減弱,自己好檢視環境,看看有什麼機關沒有。
毛樂言嘆息,“還不是因為小王爺,小王爺說喜歡我,你姨娘便瘋了似地要針對我。不過,這位小兄弟,你跟小王爺是什麼關係啊?陳如兒怎麼也是你的姨娘呢?不過,我看你姨娘似乎寵愛小王爺多一些。”
此話說中俊兒的心事,他勃然大怒,扯住毛樂言的頭髮便往牆上撞去,怒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誰說姨娘寵愛他多一些?你以為他就矜貴我低賤?我跟他是同父同母所生,我若是低賤他高尚到哪裡去?你以為他真是靜王的兒子?哪個女人都撲倒往他懷裡去,連姨娘也是如此,真不明白你們這些女人,是不是瞎了眼,還是豬油蒙心了?那雜種哪裡好了?”他氣極,竟然說劉澤中是雜種,說出來,又覺得不妥,但又不願意改口,只得面容猙獰地拉著毛樂言的頭髮撞牆上。
毛樂言額頭出血,血沿著額頭一路流下來,她伸出舌頭舔了舔血腥的味道,用盡全力按壓住自己的憤怒,不能反抗,不能翻臉,一定要看清楚各種機關。心中對俊兒所說的話,卻是有些震驚的,劉澤中竟然不是靜王的兒子?真是奇怪啊,劉澤中的模樣跟劉漸劉吉等人有些地方相似,難怪誰都沒有懷疑過這些事情。
那俊兒漸漸恢復冷靜,他鬆開匕首,冷冷地道:“走前面!”他怕毛樂言走在後面會暗算他。雖然說是各種看不起毛樂言,但是因為那日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