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他估計早被那些還沒有擺脫貧困線的人直接扔去火星,亦或是直接送他進精神病醫院,任他自生自滅。他是想借助陳家村綠色蔬菜的送禮讓上面人嚐嚐這種菜的味道,從而希望引起上面關注,讓他們重視農藥和化肥對民眾身體的危害問題。
即便別人不理,他最起碼能保證自家飯菜的安全。當然,這想法有些自私,但理想不等於現實,真要到那種地步亦屬無奈之舉。
陳浩把孔釗留在大伯家,好好向老人家取取經。他回到爺爺家時,發現小草正和小期望在院子裡跳繩。
繩子的一頭拴在院子裡的樹上,小期望拿著另一頭把繩子蕩成一個又一個圈。
馬蘭開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兩小傢伙清脆的跳皮筋的歌謠讓陳浩停住腳步,這種純童趣讓他想起自己快樂的童年。
“這次不算,你搖得太低,重來。”小草叉著腰站住不動,繩子絆在她兩腿之間,看那意思是嫌小期望搖的不好,讓她再搖一次。
小期望嘟囔地說道:“每次都是這樣。”
明明是小草沒跳好,她卻賴在小期望身上。看到這陳浩啞然失笑,出言說道:“小草,不能這麼欺負姐姐。”
兩個小傢伙同一年出生,個頭也相差無幾,但兩人的性格截然不同。小草活撥開朗帶著些小調皮,小期望卻顯得有些內向。由於小草出生的月份比小期望的略小,所以小草總是仗著妹妹的身份耍無賴。
“大哥哥。”
“叔叔。”
看見他回來,兩個運動的小亮紅撲撲的小傢伙一起圍上來。
陳浩從口袋裡掏出吃的塞到她們手裡,隨後彎下腰,一手一個把她們抱起來。
小期望喊他叔叔是從她父親張建生的輩分論的,張建生和他是平輩,小期望自然變成他的晚輩。原本國人最講究長幼有序,也就是輩分絕對不能亂。但在陳浩眼裡,長幼有序固然要遵守,但也不必太過於死板。所以他讓小草和小期望以姐妹相稱,各交各的,他不希望兩孩子因為輩分問題長大後心裡產生隔閡。
陳浩指使小草把他兜裡的紅包掏出來塞給小期望,問道:“你爸媽呢?”
“他們去大棚了。”
小期望兩隻亮晶晶的眼睛望著抱她的叔叔,這個當年在村裡抱起她問她為什麼叫小期望的叔叔是父母經常提起的人,也是她學習的榜樣。
她沒想到自己當初的期望能很快變成現實,更沒想到這位叔叔幫她在京城找到一家學校,讓她能和其他小孩子一樣每天揹著書包去上學。
儘管張建生夫婦沒有告訴小期望期望基金的事,也沒有講陳浩跟期望小學的故事。但張建生夫婦一直在小期望腦海裡灌輸陳浩當年如何成為高考狀元之類的光輝事蹟,這些事夫妻倆其實只知道個大概,但他們可以發揮想象力,從他們的描述中,陳浩差點成為愛因斯坦般的大師。再加上陳浩每次見她都給她拿好吃的,送給她很多學習用品,導致陳浩在她心目中如《大鬧天宮》裡的孫悟空般無所不能。
陳浩抱著兩個小傢伙正打算進屋的時候,小草附在他耳畔的一番話讓他對小草的問題直接忽略,在兩個小傢伙的臉上各親一下後放下她倆撒丫子就往外跑。
“大哥哥,剛才趙燕姐來給爺爺他們拜年,她讓我等你回來告訴你,她在老地方等你。大哥哥,老地方是哪裡?”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如果把這些天化成分分秒秒的思念,便凝刻成永恆。著急嘛慌地趕到村子的後山時,有位佳人已巧笑盈盈地看著他。
縱是趙燕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絕世容顏讓所見之人生出無限的憧憬,但她剎那間的風情只為他一人綻放。又有誰能想到詫叱國際風雲,攪得國外金融市場哀鴻遍野的燕宇集團掌門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