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從十歲開始,每天除了和同齡的孩子一樣去上學之外,剩餘的時間全都在父親理查德的督促之下,用到了射擊、格鬥等等特種兵才會學習的訓練上,漸漸把她培養成了一個與同齡人完全不同的人。
直到她上了高中,她的父親理查德才告訴她母親失蹤的真相,並不是真的失蹤,而是被人殺害的,只因她當時年幼,她的父親理查德才編了個失蹤的說法。
當時有人綁架了她的母親,用她母親的生命威脅那時還在聯邦調查局研究所工作的理查德,要求理查德用一項極其機密的研究資料作為交換人質的條件。
理查德表面上假作答應綁匪的要求,卻在暗中動用關係人手,很快就調查出了綁匪禁錮人質的地點,聯幫調查局當即出動特種部隊解救人質。
可是儘管她父親理查德,把營救妻子的事情做得極其隱密,但等特種部隊抵達禁錮人質的地點時,卻沒有發現綁匪的蹤影,只在冰冷的地下室裡,找到了她母親已經僵硬的屍體。
事後,痛失妻子的理查德心性大變,沒過多久就辭掉了工作,在家照顧當時才十歲的艾麗,但仍不死心地追查著那幫喪盡天良的綁匪……
然而就在去年春天,她的父親理查德在外出調查那幫綁匪行蹤的時候,在大街上被一輛沒掛牌照的皮卡車撞成重傷,還沒等送到醫院,就在路途中喪失了生機。
失去雙親的她,則被父親理查德生前的同事兼好友,也是她的教父馬庫斯,給收養了下來。
好在她的父親理查德,給她留下了這間以她名字命名的健身房,讓失去雙親的她,仍能得到一絲精神上的寄託,用心打理著這間健身房。
半個月前,有兩個不明底細的混混跑來健身房鬧事,被她狠狠地教訓了頓,打斷了兩人的一條腿後,扔了出去。
要不是她的教父兼監護人馬庫斯,是聯邦調查局在波士頓外勤辦事處的一個小組長,在波士頓警方有點關係,加上她的行為只能算是自為過當,最後她沒有因此被警方拘留,可還是給兩個傷者支付了一筆醫藥費才算了事。
為此艾麗就被教父兼監護人馬庫斯,勒令嚴禁再出手和人動手,讓她這半個多月來都沒能放開手腳和人打鬥了,渾身上下正癢癢得難受呢。
正好林晨今天主動送上門來,花錢請她動手,她怎麼能不高興呢?沒見她嘴角都裂開露出森森白牙了麼!
哪怕這個人只是單方面的被她追著打人形沙包,那也好歹算是過了一下手癮了不是。
就在艾麗雙眼神采非常,用萬分期盼的眼光望著林晨這個人形沙包的時候,林晨搖卻搖頭,沒有接受艾麗不懷好意的建議。
“不,這次我們練習對打。”
“哦~”艾麗有些失望的嘟了嘟嘴,指著她先前特意拿進來的那堆散打專用護具說道:“你要練習對打的話,就先把這些護具穿上吧,免得被我失手打傷就不好了。”
林晨聞言看了看門邊地上的護具,在心中想想他自己和艾麗之間實力的巨大差距,便沒有任何猶豫地走了過去。
艾麗的幫助下,林晨很快便在把拳套、護膝、護甲等一整套散打用的護具穿戴在身上,將全身上下各個重要部位都包裹在了厚實的護具裡,一下子變得有模有樣了起來。
而艾麗卻沒有穿戴護具,仍是一身運動裝,退後兩步站在林晨對面,嘴角微翹,一臉笑意。
“好了,我們開始吧!”林晨雙手握拳,抬起護在胸前,興致高昂地揚揚下巴說道。
“好!”艾麗雙眼一眯,應聲便向林晨這個厚實的人形沙包衝了過來,快若閃電般揮出兩拳的同時,還抬腿踢了林晨一腳!
“啊哇!”林晨稍稍向下蹲身,穩住身形,用穿戴在身上的護具硬抗了艾麗瞬間擊出的這兩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