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雙手放在我膝蓋上,仰頭看著我,很認真的那種——
“你真的應該出去走走了。”
看著她認真的表情,我忽然就笑了出來,很自然的伸手摸摸她的發,忽然就有種早已老去的感覺,很睏倦,亦很安詳。不知道是哪一瞬間,忽然,就有了說話的**…
“今天我回去上班。”——
舍子畫先是被我的笑一驚,再被我的動作一驚,最後被我的話一驚,愣是白痴了起來,一個勁的點頭,一個勁的說好——
說到衣食吃住,料理生活,舍子畫可以算得上是全能的,這讓我意識到了,禁慾美人的生活有奢侈,我和她的距離有多遙遠…
到達水色謎墨時,已經是天黑。水色謎墨從來都是窮極奢侈,繁華錦麗,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今天的員工通道,摻著幾到若隱若現的慘叫悶哼聲,光聽這聲音,也知道此人有多肥頭肥腦——
對於這個慘叫聲我還是比較挺熟悉的。畢竟,說到後門,誰有我走的多,一般對於那些在酒吧鬧事過分,或對我和安安有過分逾距的人,最後一般都會這般慘叫。有些,乾脆的沒再出現過,具體是怎樣,我並沒有興趣知道…
與我無關,與曦澈美人無關的,我一向持無視態度,這次也不列外,腥風血雨,照走不誤——
剛到拐角處,我就看見一人縮在地上,渾身是血,染髒了地毯,牆壁上還有一些濺出來的血液在往下滴。旁邊站了七個人,前面一個是氣質冷竣,手拿著小美工刀的面癱,刀尖上還流動的血液詔示著地上那人是他的傑作——
面癱身後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三十出頭的成熟氣質男,他對面站著一個媚雅蒼白的漂亮少年,那少年靠在牆上,抽著煙,煙霧渺渺的看不清神色,只能看見他衣裳有些被撕扯的痕跡…
那個禁慾美人從本家帶來的哥特式男孩也在,身後跟著我們酒吧負責清理的三個大叔。那哥特式男孩看了一眼成熟氣質男的臉色,又看了看地上那癱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形,殘忍的笑了起來。
“照舊。”
話音剛落,就有兩大叔處理地上那具不知道有沒有成屍體的血人,另外一大叔處理現場,擦血跡,換地毯,處理垃圾,一氣呵成。
“凌總,宮刖被解僱了,以我的經理之職。”哥特式男孩看成熟氣質男的臉色沒有因為垃圾被清理而緩下了,看了眼宮刖,很乾脆的下了解僱令。
被稱為凌總的成熟氣質男臉色終於沒那麼陰沉,一把掐滅宮刖的煙,挑起宮刖的下巴,笑得格外殘酷。
“MB的名號,你玩玩就好,居然敢真TM給我接客?看來都是以前把你給寵壞了,從今天起,我會好好調教你。”
一瞬間,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宮刖的雙眼出現一種近乎悲涼的神色,好像拋棄了整個世界,也拋棄了自己,整個人就像個殘破的木偶娃娃,蒼白而空茫。
寂寞,那是深入靈魂的寂寞,悲涼,那是被生活覆滅的悲涼。
感覺血液裡有什麼在湧動,忽地,又暗沉了下去。
宮刖一直看著我,瞳孔跟著我的腳步轉,那種蒼茫的視線,像活了一般,摻著一種與希望奢望相似的東西。
我看了一眼,冷漠不變,腳步不頓,最終,相錯而過。
與我無關,與曦澈美人無關,便漠視。似乎,一直是這樣,以後,也不會變。
舍子畫就在前面,似乎是停好車後沒找到我而找到這裡來的。
“BOSS回來了。”
舍子畫難得沒沉寂,笑的跟朵花似的。
我輕輕地‘哦’了聲,出了員工通道,我直接往吧檯走去。遠遠便看到池涼宴在調酒,溫和的和顧客聊天。
那個顧客,我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