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林月生淡淡的看了他們幾眼,他現在的心已經完全靜了下來,自然不會為幾句話而生氣了。他神情自若,似乎在看妙雪,又似乎在看恆山派大門口的那三個大字。 妙雪暗暗佩服他的氣度。她對眾師妹們說:“都別說了,讓人見了,成何體統。”說完,又向林月生行了一禮:“請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掌門出來。” 眾人見師姐這麼說,這才明白林月生恐怕真有些本事,一個個如臨大敵的圍著他。 不一會兒,就見妙雪帶著令狐沖和一個蒙面女子在談笑中走了出來,神情輕鬆之極,想必沒有把林也生放在心上。看二人的神態,那蒙面女子估計就是日月神教的任盈盈了。 高手只要往那一站,就有高手的氣質。令狐沖一看林月生,就知道眼前之人恐怕乃是平生所見除風師叔外,最強的對手。他原本那輕鬆微笑的模樣馬上收斂了起來。任盈盈也是高手,知道林月生的厲害。只是她無法看得令狐沖透徹,見林月生也不像什麼成名已久之人,再加上她對令狐沖有足夠的信心,所以,也不是很看得起林月生。 令狐沖正要和他客氣幾句,卻聽林月生淡淡道:“我習武至今,已經十數年,近年潛修無上劍典,終遇瓶頸,參悟數年而不破。久聞獨孤九劍之名,號稱能破天下招式,如雷貫耳,今日特來拜訪,望令狐掌門能賜教一二。” “賜教不敢當,兄臺的修為造詣早已不在我之下,能與兄臺這等高手一戰,令狐沖也是求之不得。” “我此戰只為突破境界,到時動手,定然全力以赴,竭盡所能。所謂刀劍無眼,生死難料,如果令狐掌門為難,可以拒絕。”林月生打定著要殺他的心思,只是嘴巴上還得說好聽的,否則日後麻煩無窮。 令狐沖身為一派之掌,代表著是自己的門派,如果拒絕,怕是丟了臉面。再說他感覺的出來,眼前之人雖然強橫,可憑著自己精妙的獨孤九劍劍法,還是有所勝算。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也覺得自己在劍法上遇到了瓶頸,很希望與人一戰,邁入新的武學境界。 “哈哈哈哈,兄臺放心,這點我自然省得。”他對身後弟子們說道:“你們聽著,如果今天比劍我遭了什麼不測,千萬不可為難這位兄臺,否則,門規處置!” 任盈盈聽他居然對弟子們交代這種話,吃驚道:“衝哥,莫非他真有那麼厲害,其劍法能與你的獨孤九劍分庭對抗?” 令狐沖輕笑了笑說:“這位兄臺的修為絕對不在我之下,就是靠著獨孤九劍,我要勝他,也只有六成把握,不過盈盈你放心,如果到時候實在不行,大不了我認輸罷了。” 任盈盈擔心的想要勸阻他,令狐沖又道:“此事已成定局,我既然答應了人家,怎麼能反悔?” 林月生見令狐沖和任盈盈唧唧歪歪說個沒完,有些沒耐心了。他淡淡道:“令狐掌門似乎還無法心靜,既然如此,我們明日再戰如何?” 令狐沖見林月生如此懂理,不願意乘人之危,心中暗暗讚許道:這位兄臺定是修養極佳的武道高手,修養越好,劍術的造詣肯定越高,如此高人,可遇不可求。他連忙說:“哪敢勞煩兄臺久侯,我已經準備妥當,隨時都可以上場。” 林月生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便尋一地交手吧,在這比劍,似乎不太妥當。” 令狐沖也明白,這裡人太多,閒言碎語間,容易影響到個人的發揮。在則,兩人交戰,肯定劍氣縱橫,可能毀了恆山派的門面。他往後引了引,說道:“在這後山上有一處平地,名曰臥青坪,有山水環繞,樹木排落,風景宜人,不失為一個比劍的好去處,兄臺認為如何?” “客隨主便,令狐掌門請。” “那就請兄臺跟我來。”令狐沖說罷,縱身而去,在旁邊一塊石階上輕輕一踏,飄逸的往後山方向飛去,猶如一隻大鳥,浮地輕翔。 林月生知道他這是在試探自己的輕功了。微微一笑,暗暗施展寂滅神行。只見他隨便往前一步,身形已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