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幾人很快就將酒菜張羅上桌了。
“坐,都坐,別客氣。”肖允之熱情的招呼著,範紅軍則幫忙開著酒。
“小風啊,沒什麼好酒,你們就將就著點。”範紅軍手中拿著瓶綿柔金六福,一臉歉意的說道,事實上,這已是他們能拿出來的非常高檔的酒了。
秦風對這些不挑剔,他開口笑道:“這酒挺好,叔叔太客氣了!”
秦風發話了,蔡全,何麗自不敢說半個不字,那是挑好聽的說。
別說今兒個喝金六福了,就算是那幾塊錢一斤的散裝酒,他們也絕對不會嫌棄。
畢竟這可是與秦少一起進餐,這樣的機會。放眼西京,平江,不知道多少人渴求,還求不來呢。
秦少都能喝得,他們為何不能。
所以說這凡事都有個比較,倘若今兒個秦風不在,只怕蔡全,何麗對這樣的酒,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
然而此時這幾十塊錢一瓶的金六福在他們眼中彷彿成為了瓊漿玉液。
“叔叔,我來。我來!”眼看著範紅軍要幫他們倒酒。蔡全趕緊麻利的站起來,搶先一步“奪”過範紅軍手中的酒,來到肖允之的跟前,滿臉堆笑道:“兩位老爺子。我給你們倒酒。”
肖允之知道這年輕人身世不凡。他們哪裡敢接受。
“這——這使不得。使不得——”
秦風“呵呵”笑道:“你們就別推辭了,讓他倒吧!”
肖,柳二人聽了秦風的話。他們也就心安理得的坐了下來,他們何嘗看不出這個叫蔡全,何麗的富貴人,對秦風巴結著呢。
蔡全得到了這個機會,自是非常殷勤的給大家倒起了酒。
事實上,這樣的場面,在往常那是十分的罕見的。
堂堂的蔡大公子,長這麼大,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一邊的何麗看得有些呆住了,蔡全給人倒酒,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雖然是事實,但她還是感覺有點做夢的感覺。
再看看坐在不遠處的秦風,她覺得人生實在是太有戲劇性了。
本來老死不相往來的幾個人,竟坐到了一起。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倒完酒後,蔡全老老實實的在下位坐下,那乖順的模樣就跟小學生上課時,一般無二。
為了能讓秦風接受自己,他可算是做了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
秦風看在眼裡,心裡也是覺得有些好笑,這貨這次總算是識時務了。
目光不經意的再次落在柳伯的面龐之上,秦風心中疑雲再起。
柳伯的面色雖與正常人無異,可是他佈滿皺紋的眉心處卻隱隱有個驅之不散的黑氣。
而這股黑氣正是蘊藏在他體內的那股陰寒之氣。
“秦風,你老盯著柳爺爺看,幹什麼?”範瑤小聲的拉了拉秦風的衣袖,雖說大家都是熟人,可老盯著人看,那不禮貌。
柳伯也是有些尷尬,這小秦的眼神看得他有些心神不寧的,只是礙於面子,他不好意思說出來。
秦風對柳伯的印象不錯,他覺得這事兒不能再拖下去了。
根據他的觀察,憑他的經驗,若是這股陰寒之氣不去除的話,柳伯一月之內,必然會暴病身亡。
這絕不是駭人聽聞。
對於秦風而言,這事兒其實都不算事兒。
他奇怪的是,這股陰寒之氣的來源。
範紅軍是見識過秦風的醫術的,他從秦風的表情中看出了些微的苗頭。
“小風,你是不是看出了什麼?”
秦風點點頭道:“是啊,柳爺爺只有一個月可活了!”
“什麼?”桌上的人都被秦風的話給嚇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