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曾想李老去了京城,一時半會回不來。
在兒子的提醒下,鍾原想起了秦風,所以這才叫兒子打電話將秦風請了過來。
秦風與鍾原在沙發上坐下,鍾揚泡茶去了。
秦風看了一眼鍾原,他道:“鍾叔叔,有句話不知該不該問!”
鍾原道:“你與鍾揚親如兄弟,我一直將你當成我的子侄看待,你有什麼問題但問無妨,不用顧忌。”
“叔叔,我聽鍾揚說阿姨已經走了十多年了,這十多年你孤身一人,你就沒想過找個伴兒?”秦風說話間為鍾原把起了脈。
鍾原苦笑了兩聲道:“我與雲梅是大學同學,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可以說是相濡以沫,恩恩愛愛。自打她去世後,我彷彿就成了一具行屍走肉。若不是兩個孩子,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今天。。。。。。”
鍾原說到此處,眼圈有些紅潤,秦風看得出他對妻子的感情十分之深,即便十幾年後,他依然忘不掉。
“本來我也曾動過這念頭,可為了倆孩子。我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在我看來,只要麗媛與鍾揚能幸福,我即便再苦再累。又如何?”此刻的鐘原卸去了一身的光輝,他彷彿不再是一省之長,而像個和藹慈祥的父親。
“如今我一天天的老了,自然不會再想這方面的事情!”鍾原輕輕的笑了。一臉的灑脫與自然,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絲追憶,那是對妻子云梅的濃濃思念。他忘不了與妻子度過的每一段時光。那曾經的過往,是他最寶貴的財富。有朝一日,魂歸黃土,他也了無遺憾。
秦風輕嘆了一口氣,他忽然讀懂了面前的這個男人。
他雖稱不上偉大,可卻足以讓人景仰。對事業的執著,愛情的忠貞。親情的呵護,平淡中透著大愛。
他是一個值得尊重的長輩,在秦風看來是這樣的。
對於鍾原的病情,秦風已經瞭然於胸。
他伸出兩指在鍾原的上腹部輕按了一下,鍾原立馬疼得眉頭緊皺。
他開口道:“鍾叔叔。你這病反覆發作應該有十二年了,發作時上腹部疼痛,伴嘔吐呃氣,尤以飯後與夜間最為明顯,疼痛牽及背部,吞酸噯腐,食之無味,寢食難安!”
鍾原早就聽聞秦風的神奇,今日見之,果然名不虛傳。
他開口道:“可有根治之法?”
秦風點點頭道:“當然!”
鍾原聞言,心頭大喜。
他道:“如何治療?”
秦風笑道:“待會我會在你印堂穴扎針,採用提插手法,虛補實瀉,每十分鐘行補或瀉手法一次,針刺十次為一療程,兩個療程即可。此外我開一副肝胃百合湯,每日三次,服上一週後,即可痊癒!”
鍾原對於秦風可謂是十分的相信,他點點頭道:“秦風,那就麻煩你了!”
“鍾叔叔客氣了!”秦風讓鍾原仰靠在沙發之上,他將穴位面板進行了常規消毒,取出一根長約一寸的銀針消毒了之後,刺入印堂穴三到五分深。或提或插,手法嫻熟無比。。。。。。
整整半天時間;秦風總算完成了針灸治療;他再次在鍾原的上腹部按下,讓鍾原欣喜無比的是,疼痛竟然神奇般的消失了。
秦風詢問了鍾原的感受,他覺得效果不錯,遂讓鍾揚取來紙筆;寫了一張方子:百合15克;丹參15克;柴胡10克;黃芩10克;烏藥10克。。。。。。
一切忙完,天色已晚,鍾原留秦風吃飯,秦風也不客氣。
事實上,他知道鍾原有話要與他講,這才是他留下來的根本原因。
如果他所料沒錯,應該是為了鍾麗媛的事情。
果不其然,當三人幹了一杯酒,鍾原開口道:“秦風,上次我去寧州參加盛世集團新能源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