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喊好,那這賞銀還作數嗎?”
那堂倌再看了看熊治的這身行頭,估計那賞銀是懸了。
堂倌心頭一動,忙返回身來衝著熊治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大禮,大聲道“客官想必是外來的旅人,這裡的規矩是聽得臺上姑娘的清唱後,若是覺得可以入耳,能夠打賞,那就高呼極好!”
“方才您聽得盡興,是連呼了三聲極好,因此小的才前來謝謝客官打賞的賞銀啊。。。”
“啊!聽得盡興了喊幾聲,還要出銀子呀。。。”
熊治聽後,不由得是撓著髮根顯出了一臉的窘態。
“嘿嘿。。。這世間真奇怪,沒銀子卻偏要在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
“唉。。。就是嘛。。。”
“喂。。。你瞧瞧他那身打扮,在看看他那張黑臉,就跟個田間地頭的臭奴隸一樣,就這樣的貨,那來的銀子喲。。。”
“哈哈。。。”
聽了熊治的低語之聲,在看著熊治的穿戴,這大廳內的眾人是紛紛議論開去。
而各種挖苦的話語、貶損的言詞,那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熊治被眾人一番話語嘲弄,聽得他是心頭煩亂!
其實熊治酒桌上的包裹裡銀子大把。
不過那可都是師傅逍遙子所有的。
熊治覺得自己並非是這些銀子的主人,因此不敢隨意動用。
所以他耳中雖然灌滿了汙穢的言詞,但那雙眼睛卻始終是盯著逍遙子。
逍遙子原本就告訴那堂倌,說了走時一起結賬。
沒想到那堂倌深怕賞銀打了水漂,想出了這麼個惱人的法子出來。
堂倌這麼大嗓門的一喊,無非是讓熊治覺得尷尬,讓熊治難下臺面,以此來逼迫熊治掏出些財物來罷了。
逍遙子也是心頭火氣漸起,他正要發作時,那對細長的眉毛忽然輕輕一挑,轉瞬卻又壓住了自己的火氣。
因為一句略帶戲謔的俏皮話,從通往二樓的樓道旁忽然傳了過來。
“喂。。。黑小子,怎麼會是你呀?”
“咦!你身邊的總管呢?莫非他一人先回了‘雪雲寨’?”
“唉。。。你們接了‘百盛鏢局’的‘標的’,那任務完成了?”
一連串銀鈴般的話語,如齊射的連弩般衝向了一臉窘態的熊治。
逍遙子聽了這熟悉的話語後,從酒桌下伸腳狠狠踢了熊治一下,隨後是一伸手,把酒桌上的包裹往熊治身前輕輕一推,再衝熊治努了努嘴,眨了眨眼。
逍遙子那意思是告訴熊治,這銀子是我的,也就是你的,你要用時,儘管用就是了。
熊治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師傅的意思。
不過這傳來的話語聲,熊治當然熟悉。
熊治扭頭看向正從樓道里走出的嬌俏身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呵呵呵。。。現在是大白天,我要作弄你時,也需等到你睡得像個豬頭時在動手呢。”
伴隨著連串的話語聲中,夏芸現身在逍遙子和熊治的身旁。
“這位大哥是。。。”
夏芸猛然發現了坐在熊治對面的逍遙子,不禁被逍遙子俊美的容顏所驚擾。
“嘿嘿。。。在下姓嚴名正,只是外出求學的一介寒儒,幸虧路遇這位‘雪雲寨’的熊治兄弟。。。卻是巧了。。。我二人正好同路,因此結伴而行。”
“敢問小姐是那家的閨秀,芳名可否見告呀?”
逍遙子衝熊治眨巴眨巴眼睛,隨後站起身來,向夏芸深深一揖。
“哦!原來是嚴公子啊,幸會幸會!”
“我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只是喜歡在外遊山玩水的江湖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