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那張酒桌上吃喝著,而那兩名陪酒的青【樓】女子,早已被他們打發離去了逍遙子在掃視這三人時,發現他們雖然並未時刻盯著這裡,但是那三雙賊眼,則似有意無意地常常瞟向他們。
這三人心中打的什麼算盤,逍遙子是一清二楚常言說得好: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啊!
酒席再好,總有吃完走人的時候絲絃在悅耳,也終有曲終人散時逍遙子和熊治、夏芸在雁蕩樓裡待到了下半夜時,就不得不走了支會了銀子,熊治扶著看似爛醉不省人事的逍遙子,和夏芸一起走出了雁蕩樓。
雁蕩樓的堂倌倒是客氣的很,許是給的銀子充足吧,這堂倌竟然一路陪著三人身旁,幫他們尋到了處豪華的客棧,這才躬身告辭而去熊治臨去時又打發了那堂倌幾兩散碎銀子,樂的那堂倌是一路屁顛屁顛地興奮無比然而這興奮勁讓他正美的時候,冷不防卻和迎面走來的一名壯漢裝了個滿懷“媽的。。。你個臭小子沒長眼嗎?怎麼走路的?”
“撞壞了大爺,就用你手上幾兩碎銀子彌補了。。。”
那大漢不由分說,一把就將堂倌手中的幾兩碎銀子劈手就奪了過去。
“哎。。。哎。。。撞了您,我向您賠個不是!可您怎的搶我銀子啊?”
堂倌瞪著有幾絲血色的雙睛,不依不饒地理論著“想要銀子是嗎?好說啊!嘿嘿嘿。。。你只需回答大爺一個問題就成了。”
“說說,你將方才那三人送去了那家客棧,裡面是個什麼情形啊?”
那大漢仰著一張可憎的面目,發出了幾聲奸詐的乾笑。。。
逍遙子和熊治、夏芸在那間豪華客棧內分別開了兩間相對的上房。
夏芸好心,見逍遙子已經是醉的人事不知,就幫著熊治一起將他先扶進了客房中。
熊治為了謝謝夏芸的好意,邀夏芸在客房內稍坐片刻再走不防熊治那句邀請的話語尚未落音,就見逍遙子將頭一歪,嘴一張,竟是‘哇。。。’的一聲大口的嘔吐起來。頓時那客房內瀰漫出了陣陣刺鼻的怪味熊治面色微微一紅,因見夏芸微微一皺秀眉,伸手遮住了顏面,他只得略帶歉意地將夏芸送出了客房隨後熊治忙找來了店夥計,將客房收拾乾淨。
隨後熊治問店夥計要來了洗漱用具,打好一桶清水來,就要幫師傅更換衣物,搽拭弄壞的身子“黑小子。。。你幹嘛啊?你還真以為師傅是醉了麼?”
可還未等他動手幫師傅清洗,這時的逍遙子卻將鳳目忽然一睜,望著熊治是嘿嘿一陣微笑“哇。。。師傅您原來是裝樣啊!”熊治被師傅的舉動弄得愣了一下瞧著熊治又似呆傻的摸樣,逍遙子笑道“嘿嘿。。。不裝!不裝我怎能知道你對那丫頭是個什麼態度啊?”
“哈哈!我還真沒看出,原來我徒弟看似呆傻,其實還是蠻【懂】情【趣】的嗎!”
熊治被逍遙子的這番話語說的是一臉的窘相,尷尬不已“我說乖徒弟啊!您剛才怎麼一見了漂亮姑【娘】就變得笨手笨腳的呢?”
“你可知你剛才在雁蕩樓中露富,會給自己帶來什麼災禍麼?”
逍遙子把眼望著熊治,不無揶揄地調侃道“俗語云‘財不露白啊。。。’你一露富不要緊,要緊的是師傅就得給你來擦屁股嘍。。。”
“師。。。師傅。。。有這麼嚴重嗎?”熊治聽了逍遙子所言,是一臉的疑惑“有這麼嚴重嗎?”
“方才我在雁蕩樓內發現了三個不懷好意的傢伙,這三人是西北涼州道上的悍匪,做慣了謀財殺人的惡事。真不知他三人因何會出現在此地?”
逍遙子白了熊治一眼,沉聲道“這三人已經盯上了我們。。。”
“為師估計他們今夜若是不來,那就會一路尾隨著我們,伺機而動了。。。”
“師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