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治往後連退數步,‘噗通。。。’一聲便癱坐於地。
“熊治。。。這幾日。。。老夫希望你能好好考慮考慮此事。。。”
“切莫在糊塗下去了。。。”
劉斌望了眼癱坐在地的熊治,他知道此刻的熊治一定是頭腦混亂,難分涇渭了,是得給熊治時間去好生考慮考慮了。
留下熊治一人在囚牢中發呆,劉斌自己則緩步走出了囚牢。
望著守在囚牢外的那名記錄剛才事情的管事,劉斌沉聲問道“方才詢問熊治的點滴,你都記下了嗎?”
那管事的躬身將一份記錄呈上,嘴裡則回道“都記下了,這是筆錄。。。”
劉斌對那份筆錄只是掃了一眼,卻不去接。
盯著那管事的,劉斌追問道“冷炎為報兄長被殺之仇,用**香禍亂熊治和芸陽公主,意欲以此激怒皇帝,好讓皇帝處死熊治的奸謀,你也記下了嗎?”
那管事的先是一愣,可隨即他就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了。
管事的忙道“啊此事雖已記錄,但卻因方才急迫,字跡有些潦草,呵呵。。。能否容屬下重新謄寫一份。。。”
一邊說,那管事一邊將那份記錄收回。
“也好。。。你明日午時前務必將謄寫好的記錄交給老夫。。。”
一擺衣袖,劉斌大步走出了囚牢所在的禁地。。。
。。。。。。
清虛子一人獨坐在下三門駐地的客房裡是暗自神傷。
清虛子是打死都不相信熊治會是什麼‘化蝶雙雄’。
可是他也親眼看見從熊治隨身皮囊中搜出的那塊玉牌,那玉牌可是最令清虛子驚疑之物了。
細細回想著不久前發生的這一切,清虛子總覺得那個閆俊彥十分可疑。
可是想來想去總也理不出個頭緒來,清虛子不覺是頗為心燥!
望著客房中被周旨菁翻動的痕跡,清虛子緩緩起身,準備將客房中拾掇拾掇。
當清理到臥榻邊時,清虛子忽然想起熊治還有一些易容用的物品是存放在下面的密室中的,於是將密室之門開啟,清虛子走進了地底的密室中。
密室中間的方桌上。。。
傲霜劍訣的拓印本依舊攤開在那裡。。。
可在那桌子上除了放著熊治用於易容的物品外,另外還有兩枚黝黑的令牌和三塊赤紅色的腰牌。
黝黑的令牌是百盛鏢局交給熊治的信物。。。
而那三塊赤紅色的腰牌是當年熊治在華山腳下擊殺三名看守墓地的密宗弟子時,從他們身上搜到的隨身腰牌。
清虛子微微嘆了口氣,他也不管這些了,伸手將方桌上的物品統統收起。
可當收拾好那些易容物品時,清虛子的身軀卻微微一顫,因為桌上用於易容的物件猛然將清虛子驚醒。
因為清虛子此刻明白了自己覺得閆俊彥的可疑之處在那裡了。
熊治是易容後才和自己去得上三門議事廳。
憑熊治如今易容的本領,清虛子相信衛銘陽、公孫谷、劉斌在倉促間都是無法看破的。
可是衛銘陽等人無法看破的易容術,為何那閆俊彥卻只看了被制住的熊治一眼就將他認出了呢?
閆俊彥當時幾乎是未做辨認就指明大廳中被制住之人是熊治了。
他閆俊彥也太神了吧?
清虛子如今明白過來,閆俊彥絕無可能一眼就認出熊治,他肯定是和衛銘陽等人商量好來陷害熊治的。
至於熊治皮囊中出現的那塊玉牌,那是那時候熊治從被他滅掉的閆俊青身上搜出來的。
當時是黑夜無燈,熊治又被人圍在閣樓上,所以他搜出這塊腰牌後也不及細查便隨手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