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陶定睛一看,原來是秦暮楚,趕忙笑道“小楚啊,哪陣風把你吹過來了?這小丫頭是你的女朋友?真是不好意思啊,剛才我不是有意說粗話的。”
“沒關係,能讓我再看看你的紋身嗎?”王紫瀠笑盈盈地問。
秦暮楚趕忙拉過王紫瀠小聲道“Viy,不許對人家這麼沒禮貌。”
張景陶寬容地笑了笑“沒關係,儘管看吧,紋在後背上不就是讓別人看的麼,自己又看不到……”
聽他這麼說,王紫瀠掙開了秦暮楚的手臂,並對他吐了吐舌頭,繼續仔細地觀察起張景陶背部的紋身來。
“好漂亮的紋身!它叫什麼名字?”王紫瀠的指尖沿著紋身的邊緣輕輕地撫摸著。
張景陶對這種被撫摸的感覺很不習慣,他躲開王紫瀠的手指,介紹道“它叫蒲牢,是龍的九子之一。此獸天生嗓門洪亮,受到攻擊時就會大聲吼叫,所以此獸的形象常常被作為古代鐘鼓上的裝飾。”
“原來是這樣,我猜你一定是玩重金屬的!”王紫瀠說。
“沒錯。”張景陶點燃一支菸“不過我的主業還是賣琴,樂隊只不過是玩票而已。”
餘冠南拿著音樂節的宣傳單對張景陶說“小九啊,你看看這個,秦暮楚籌劃了一場音樂節,到時候你我都要去捧場啊!”
“哦?”張景陶接過材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遂誇獎道“小夥子不簡單啊,你的商業頭腦和你的年齡很不相稱!”
得到商業才能很出色的張景陶的褒揚,秦暮楚很是得意,但他還是很謙虛地說“哪裡哪裡,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餘冠南突然想起什麼,對王紫瀠說“對了,你不是想玩琴嗎?音箱和效果器都在那邊,自己去玩吧!”
“謝謝!”王紫瀠客氣地點了點頭,一個人走到前面揹著身、蹲在地上擺弄著插線。
秦暮楚知道,王紫瀠就要變成另外一副樣子了。
果然,在短暫的調音後,王紫瀠起身回過頭,一副冷酷的表情浮現在她此時的臉上。她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沒有一絲預兆,便嫻熟地彈奏起手中的貝斯來。
隨著沉悶的琴聲,餘冠南和張景陶都呆站在那裡,只見王紫瀠目光犀利,身姿灑脫,渾身散發出凌人的冷酷氣質,彷彿骨子裡都滲透著傲慢的血液。
餘、張二人很是不解,為何剛才還是活潑開朗的可愛少女,霎那變成了如此傲慢冷酷的冰美人,秦暮楚趕緊對二人耳語,解釋著其中的原因。餘、張二人聽了點點頭,但他們還是不相信一個人的性格可以在瞬間有這麼大的轉變,以至於當王紫瀠彈奏結束時竟然忘了給予掌聲。
王紫瀠把琴放下,淡淡地笑了笑,彷彿對琴十分滿意。而此時秦暮楚也似乎想起了什麼,說“Viy,還記得你曾經給我的那篇英文歌詞嗎?我已經做好曲子了,要不要聽聽?正好師父和張哥也在這裡,可以給我指點指點。”
餘、張二人說了聲可以,王紫瀠也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首歌的歌詞Viy寫的,曲調是我琢磨出來的,歌名叫做《GoYourowWay》(一意孤行)。”秦暮楚一邊介紹一邊拿起牆角放著的一把箱琴,調好音後,坐到床沿彈唱起來
『Iow,
youeedfreedom,
Youeedhappiess,
LetusthrowawayShoolbags,
Dootosiderteaher#39;smood!
omehildre!
Joiusjump,
JoiusHowl,
Hereisfreedomofaradise,
With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