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冠南今天的生意不錯,手裡的存貨賣掉了一半,他把剩下的貨暫時寄存在酒吧裡,準備第二天繼續販賣。同其它人一樣,餘冠南和他的夥伴選擇了到“悅來賓館”住宿。而秦暮楚和周健翔也不打算回家了,就留在賓館,這樣大家在一起也熱鬧一些。
演出結束並不代表狂歡可以結束,除了少數體力不支的人緊閉房門呼呼大睡外,大多數人選擇了在賓館的三層繼續喝酒談天,期間穿插著幾個拿著箱琴的歌手做即興演唱。(由於賓館三層以前是賭場,所以沒有被分成一間間小客房,而是一個寬敞的大廳。)
此時,秦暮楚正在與谷戈拼酒,雖然秦暮楚還是個少年,但酒量很是令人吃驚,把谷戈灌得說都不會話了。胡朋也在狂歡的人群中,只不過他隻身一人喝著酒,除了偶爾和身旁的人打招呼,幾乎一言不發。
秦暮楚端著酒瓶湊上去問“胡朋大哥,你們樂隊的其他成員呢?”
胡朋說“他們恐怕要明天才能過來,因為他們有些人還是另一個樂隊的成員,武漢今晚有一場演出,他們要去趕場。”
秦暮楚點點頭,繼而和胡朋談天說地,二人聊了很多關於音樂與人生的話題,彼此都很盡興。秦暮楚也知道了“TD”樂隊這個名字的含義,原來是一個罵街的詞。
大家其樂融融地團坐在大廳的地板上,不知在誰的提議下,大家一起唱起了熟悉的歌曲。隨著節奏,人們互相勾肩搭臂輕輕搖擺著身體,顯得如此的歡樂祥和。此時,秦暮楚體會到“四海之內皆兄弟”這句話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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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很快就來了,大家收拾好隨身物品再一次奔向“紫禁城”酒吧——那個令人快樂的搖滾戰場!
由於第一天的演出非常成功,不知道誰引來了一家媒體的採訪——當然不是什麼很知名的媒體,只是一家小網站。康百年不善言辭,所以把秦暮楚推出去應付採訪,秦暮楚認為這是一次宣傳自己的機會,於是欣然接受了採訪的邀請。
記者是一位年齡不大的女孩,戴著眼鏡,長得很一般,只見她從書包裡取出一個小巧的採訪機,放在二人中間,開始了採訪。
記者“你好,我是XX晚報的記者,請問你為什麼要舉辦這樣一個音樂節?”
秦暮楚“這次音樂節是我和一個朋友聊天時萌生的一個想法。在荊州,做搖滾演出的酒吧就我知道的僅有‘紫禁城’酒吧一家,而專門的搖滾音樂節在荊州也是前所未有的,我們就要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記者“好大的口氣!聽說你除了作為這次音樂節的策劃外,還是一支樂隊的主唱,能否介紹一下你們這支樂隊?”
秦暮楚“當然可以,我們的樂隊名為‘打口帶’,剛剛成立幾個月,由我、貝斯手Viy、鼓手周健翔組成,風格以‘ewSloolu’為主。目前樂隊處於襁褓狀態,缺乏演出的經驗。”
記者“‘打口帶’樂隊?很獨特的名字,能介紹一下這個名字的來歷嗎?”
秦暮楚“我們主要是想透過這個名字來詮釋我們的青春是雙面性的,既有甜蜜也有苦澀,而且是帶缺陷的,每個人的青春都不可能十全十美。”
記者“說得不錯。作為一個搖滾新銳,請問你的理想是什麼?”
秦暮楚“新銳談不上,不過理想還是有的,就我個人而言,我希望自己在搖滾樂方面做出的成績能上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就整個搖滾樂市場而言,我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夠關注搖滾、喜愛搖滾、參與搖滾,讓搖滾樂的理念和思想傳播到每一個人的心中,讓搖滾樂不再被人們視為洪水猛獸!”
記者“好宏偉的理想!有人說搖滾樂就是反政府、反傳統,那麼你是怎樣理解搖滾樂的?”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