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才打起路邊腳踏車的主意,對嗎?”
“不,我們並沒有偷車,只是坐在腳踏車上歇腳而已。”秦暮楚仍狡辯著。
宋文輝和藹地笑了笑“呵呵,不說實話可不是好孩子哦,我又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偷就偷唄,一輛腳踏車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宋哥我當年還偷過腳踏車呢!”
“哦?”秦暮楚一愣“你們民警也幹這種事?”
“當然,不過那時候我還在警校上學,就算半個民警吧。那個時候,我和幾個朋友在學校也組織了一個樂隊,每到週末的時候就到酒吧裡唱幾首,不為了掙錢,只是娛樂而已。當時的情況和你們差不多,只不過是在一個冬天,我們演出結束後,順手從路邊‘借’了幾輛腳踏車騎回了學校。當然,這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你可不要到外面亂傳哦!”
秦暮楚越聽越糊塗了“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犯錯誤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敢於承認錯誤的決心,身為一個男人,應該時刻為自己的言行負責,你說對嗎?正如我剛才所說,雖然我們並沒有為偷車而付出任何代價,但這件事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它是客觀存在的,是事實。”
秦暮楚已經吃完了飯,此時正託著腮幫子揣摩著對方說的這番話的實際含義和潛在含義。
見他遲遲沒有表態,宋文輝故作輕鬆地說道“好了,咱們說點輕鬆的話題,比如說說音樂吧,你學這個多少年了?”宋文輝指了指秦暮楚身邊的吉他。
秦暮楚說“一年多了。”
“哈哈哈,那和你宋哥比起來可就差遠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自己應該是上高中的時候第一次接觸吉他,到現在應該有七、八年了吧。”
“那你的吉他水平一定很高吧?”
“哪裡哪裡,我只是業餘玩玩而已,和你這樣專業的樂隊是沒有辦法比擬的,對了,你們平時在哪家酒吧演出?”
“‘嵐河’酒吧。”
“‘嵐河’酒吧?是嶽老闆開的那家酒吧嗎?”
“怎麼你認識嶽老闆?”秦暮楚吃驚地問。
“當然,”宋文輝解釋道“我負責的管片就是酒吧一條街,和那裡的每個酒吧的老闆都很熟,嶽老闆在我的印象中是一個很精益求精的人,你們能在‘嵐河’酒吧演出,一定有不俗的實力。改天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親臨現場體驗一番。”
秦暮楚對對方的話並不感興趣,他此刻關心的,使自己何時能夠離開這裡,於是焦急地問“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可以走了嗎?”
“恐怕沒那麼容易,好不容易遇到一位知音,不聊痛快我是不會放你走的,可別怪我以公謀私啊!對了,你還沒給我介紹你們樂隊的情況呢!”
“我們是一支臨時組建的‘opy’樂隊,以翻唱為主,樂隊的其他成員分別為鼓手公冶子申、貝斯手胡朋、鍵盤手劉爍。昨天是我們第一次的演出,猶豫事先對情況瞭解的不足,所以演出結束後沒有趕上回家的公交車,迫不得已才打起了偷腳踏車的主意。”
“也就是說,你們樂隊的其他成員也都和你住在一起?”
“除了樂隊的鼓手住在城裡外,我和其他兩名樂手都住在無名村,那裡是藝術青年的聚集地,我想您應該略有耳聞吧。”
宋文輝眼睛裡閃爍出一絲光芒“哈哈哈,那地方豈止是略有耳聞,簡直是太熟悉了,我曾經在那裡住過嘛!對了,你們的房東是誰?說不準我們租的還是同一間房呢!”
“是嗎?宋大哥也在那邊住過?真是太巧了!我和貝斯手住在一起,我們的房東姓張,是一位和藹的老大爺……”說著說著,秦暮楚覺察道一絲異樣,驚徨地看著宋文輝那雙眯笑著的眼睛問道“你……你不會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