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秦暮楚是那種記仇的人嗎?再說,我對這件事情也有一定的責任,理應受到懲罰。好了,既然我已經出來了,你們兩個也就不要如此自責了,咱們還是兄弟,最好的兄弟!”
朱曉冬在一旁說著“小楚說的不錯,咱們都是兄弟,有什麼事說開了也就完了。總之,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今後誰也不要再提了。”
“對了,朱哥,是你出錢保的我們嗎?花了多少錢?”秦暮楚說。
朱曉冬笑著說“我花了多少錢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三個能夠透過這件事吸取教訓,避免今後再犯類似的錯誤。”
“這怎麼成?”劉爍反對道“你不應該為我們犯的錯誤埋單,俗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賬,咱們交情是交情,錢是錢,這個概念決不能混淆。”
胡朋也說“對啊朱哥,雖然我們現在沒有什麼錢,但欠你的我們總歸是要還的,不然我們的良心只會更加過意不去!”
見三個人如此執著,朱曉冬無奈地笑了笑,說出了繳納的罰款的數額六千元整!這個數目對於常人來說也許不算什麼,但對於秦暮楚等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尤其是嗜財如命的劉爍,此時此刻他已然在心裡打起了小九九,盤算著再做多少次演出才能還清這些錢。
秦暮楚故作輕鬆地說“這樣吧,我們三個人一人還兩千,不過朱哥你可不要催我們,湊齊六千塊錢恐怕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
“錢的事情不著急,不過我得嘮叨你們幾句,今後可千萬不要再做這樣的傻事了,不要報僥倖心理,踏踏實實地做人比什麼都強!”朱曉冬囑咐道。
三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隨後,朱曉冬看了看錶,說“快到中午了,你們現在回去的話,剛好能趕上午飯時間,車站就在前面。”
“怎麼?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嗎?”胡朋問。
“今天是星期一,晚上我要和樂隊一起演出,就不來來回回地折騰了,下午就在城裡轉一轉,把時間打發過去算了。”朱曉冬說。
一聽有演出,秦暮楚立刻來了精神“朱哥,你們樂隊在哪兒演出啊?我想過去看看。還有……你們樂隊怎麼在星期一演出?在我的印象裡,酒吧一般很少在星期一辦演出的。”
“這就不得不提到我們的老闆馬天寧了。”朱曉冬得意地介紹道“可以說,他的奇思妙想無不影響著北京搖滾圈的一舉一動,比如這個‘星期一演出計劃’,就是他提出並大力提倡的。”
見秦暮楚等人還是一臉困惑,朱曉冬進一步解釋道“馬天寧是‘超越唱片’的老闆,而這家唱片公司也正是我們的東家。至於今晚我們要去的酒吧,也是這位馬老闆開的,名字叫做‘超越酒吧’,雖然名字有些俗氣,但酒吧裝置和規模在北京市的酒吧裡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下面,我想和你們說說這個‘星期一演出計劃’,這是馬老闆設想的一個獨到的計劃,他認為,北京目前的演出市場已經飽和——我的意思是指週末的演出市場。從星期五到星期日,幾乎很多酒吧、演出場所都在舉辦演出,甭管是地下原創音樂還是‘opy’演出。相對的,看演出的人群的數量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突破,所以每當週末演出的時候,現場總是稀稀拉拉的。這不但不會給演出的舉辦方帶來利潤,也會使得臺上的樂手失去演出的**和動力。儘管,這幾年一些酒吧已經十分注意打造自己的品牌,但精品演出還是少之又少,而我們馬老闆,就是抱著寧缺勿濫的心態,做好每一場演出,讓每一場演出成為精品!至於演出時間為何敲定在星期一而不是週末,是因為這家酒吧剛剛起步,無論是規模還是名氣上與那些營業多年、相對更為大眾所熟知的酒吧還有著一定的差距,如果要是在週末舉辦演出的話,肯定競爭不過。所以,馬老闆經過深思熟慮後決定開闢新的戰場,把星期一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