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
門臉房的後面是一間居室,裡面擺著一些簡單的傢俱和電器,一張鋪著紅色床單的雙人床吸引了秦暮楚的注意,他做到床上,一面壓著床墊一面感嘆道“結了婚的人就是好啊!能睡那麼大的床!我從小到大還沒睡過雙人床呢!”
“你小子不帶這麼拐彎抹角數落我的,不就是結婚比你們早幾年嘛!”鄭天昊從褲兜裡掏出香菸遞給秦暮楚,遂自己也掏出一顆點燃。
秦暮楚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看看四周,疑惑地問道“天昊,我怎麼沒看到洗衣機啊?你們開的是乾洗店嗎?不會是黑店吧?”
鄭天昊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只是一個加盟店,只負責取送衣物,每天晚上總店會派車來把店裡收上來的髒衣服運走,洗乾淨後再送回來。”
哦,原來是這樣!秦暮楚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不好意思地笑道“看來我真是無知啊,對音樂以外的事情一竅不通。”
“當然了,你小子就是個白痴!”鄭天昊毫不客氣地罵道,當然,這並不是真的有意辱罵對方,只不過是在和好朋友開玩笑罷了。
秦暮楚遂進行回擊,他故作羨慕地說“是啊,從小到大你一直走在我前面,入黑幫、談生意、創業,如今又早早地結婚了……天昊,婚後的生活一定很‘性’福吧!”
聽到這些,鄭天昊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他掐滅手裡的菸頭,嚴肅地說“小楚……我和姍姍至今為止還沒有……做愛過,你相信嗎?”
“不會吧?”秦暮楚感到不可思議“難道姍姍……難道她還沒有從上次的陰霾中走出來嗎?可我剛才明明看到她很開朗的樣子啊?”
“我就說你不會相信的。”鄭天昊說“起初,我也認為姍姍已經沒事了,但直到領到結婚證那天,我才發現事情有一些蹊蹺——那天晚上,我們從西餐廳回來後,我先到浴室沖澡,打算衝完澡後就和她行房事。未曾想,我從浴室出來後,便看到她躺在床上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起初,我還以為她害羞,於是悄悄走到床邊,猛地掀開她的被子,這才看到她的身體蜷縮成一團,臉上也滿是淚水。我問她‘姍姍,你怎麼了?’她緊緊摟著我的胳膊,哭泣著說‘天昊,我害怕,我怕那些人再找上門來……然後她就緊緊摟著我的胳膊,嘴裡一直喃喃地說著什麼,過了很久才睡熟……’”
“然後呢?”秦暮楚揪心地問道。
“後來,我們去泰國度蜜月,白天的時候她非常開朗,我怎麼挑逗她她都不躲閃,可一到了晚上,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死活不同我做愛。有一天晚上在賓館,我連哄帶騙總算了說服了她,沒想到剛褪下她的內褲,她便突然捂著臉嗷嗷大哭起來,哭得撕心裂肺的,把賓館許多客人都嚇到了!那個飯店的工作人員還以為我是**犯呢,差點報了警,還好我及時掏出了我們的結婚證,才避免了很多麻煩。從此以後,我就再也不敢對她提出性要求了……到現在她仍然如此,白天的時候看不出任何異樣,一到晚上就彷彿變了一個人,每天死死地摟著我的胳膊才能睡著。有幾次,她半夜裡突然大喊一聲“救命”,然後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來喘著粗氣,那時候哦我摸了摸她的額頭,上面竟然滿是汗水……”說到這裡,鄭天昊的彷彿覺得自己的心臟插進了一把尖刀,很痛苦,很難過。
“看來那件事情對她的打擊實在太大了……”秦暮楚不知道說什麼好。
半晌,鄭天昊試探性地問道“小楚,我覺得姍姍有些精神分裂了……你覺得呢?”
精神分裂?秦暮楚不敢想象下去,趕忙說道“不會的,姍姍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一定會從陰霾中走出來的……”
“可這件發生的事情實在有些蹊蹺,有一天白天,我有意無意地問她‘姍姍,你一到了晚上就真的那麼害怕嗎?’她搖搖頭,反而奇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