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瀠也生氣了她直呼其全名:“秦暮楚!你真的變了變得膽小與懦弱了!記得那會兒咱們一起玩朋克的時候你小子野心可大著呢什麼都不放在眼裡這才過了幾年啊你怎麼一點男人的血性都沒有了?這麼點小成績就沾沾自喜了?當初那些大話呢?當初那些拍著胸脯下的誓言呢?小楚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錯了!這和懦弱一點關係也沒有而是理智!理智你懂嗎?我不願再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只想腳踏實地一步一步穩紮穩打走下去。我們從無名村那個陰冷潮溼的出租屋一直奮鬥到今天你知道有多麼不容易嗎?你知道在無名村還有多少像我一樣熱愛音樂、熱愛藝術的青年駐紮在那裡為了理想和生活而苦苦掙扎嗎?你不知道!所以你沒資格教訓我什麼!”
看到對方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王紫瀠頓時打消了繼續與其交流的念頭她轉過很來背對秦暮楚拽過被子賭氣般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生氣了?”秦暮楚忙笑嘻嘻地往王紫瀠身上湊見後者並未理會忙柔聲說道:“Vicky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的前途著想這件事情咱們以後再說……你看今天我們又出色地完成了一場演出在這個激動人心的夜晚難道你不願意和我一起幹一些‘創造人類’的事情嗎?”
“滾!”王紫瀠沒好氣地將對方一腳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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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眾人早早就起來了拖著明顯睡眠不足的身體他們要前往巡演的第二站——瀋陽。
今晚“秦暮楚與烏托邦”樂隊將要在瀋陽進行一場演出但遺憾的是由於臨近春節瀋陽各個酒吧的演出都已經安排滿了錢多多沒能在瀋陽聯絡到專場演出的機會。原本錢多多打算放棄瀋陽的演出但王紫瀠不忍心看著樂隊的演出計劃“縮水”經過多方聯絡她終於為“秦暮楚與烏托邦”樂隊在瀋陽促成一次演出機會——在一場拼盤演出中擔任特邀嘉賓。
“特邀嘉賓”這個說法無疑是充滿了矛盾的先人家根本就沒邀請你是你自己舔著臉非要去的;其次拼盤演出是一種由多支樂隊(或藝人)組成的演出根本就沒有主謂之分既然沒有了主人‘嘉賓’二字也就無從談起了。由此可見“特邀嘉賓”只不過是一個好聽的稱謂而已。
直到坐上了長途汽車王紫瀠仍然和秦暮楚鬥著氣對其不理不睬的秦暮楚則裝作什麼都沒生一樣坐在一旁給車上的同伴講笑話:
“你們別看Vicky現在如何如何精明能幹上高中那會兒她簡直是一個傻丫頭楞說鯨魚也是魚還反問我:‘帶魚字的動物不都是魚類麼?’我解釋了半天舉了好多例子她都聽不進去最後沒辦法我只好說:‘日本人還帶個人字呢!’這才使她相信……”
話還沒說完車上的人已經笑做一團包括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唯獨王紫瀠怒氣衝衝地說:“小楚你以為你說這些就能把我逗樂了?哼!”
顧圓圓看出了事情的不對頭她拽過秦暮楚小聲質問道:“小楚哥你們昨天晚上吵架了?”
秦暮楚擺擺手——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們矛盾的原因坐到王紫瀠身旁湊過去對其耳語道:“Vicky我答應考慮考慮你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你不要總這麼給我甩臉色成嗎?”
“這還差不多!”王紫瀠的臉色立刻多雲轉晴笑嘻嘻地和大家攀談起來。
這一舉動令秦暮楚唏噓不已他一面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一面小聲嘟囔道:“翻臉比翻書還快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
………【第278章 歲末狂歡】………
經過輾轉秦暮楚一行人最終按時抵達瀋陽城區的某個迪廳。
迪廳作為年輕人的娛樂場所曾在上世紀九十年代相當風靡但隨著“迪斯科大潮”的漸漸退去大部分迪廳都過著入不敷出的日子。沒辦法為了生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