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楚:“你是傷者什麼人?”
“我是他同學。”
“不可以按規定必須是直系親屬才能辦理否則出現責任我們說不清楚。”
秦暮楚心想這哪成啊?趕忙編了個謊:“護士姐姐我們都是傷者的好朋友她是在荊州寄宿上學的家人都在外地恐怕一時半會兒過不來。您放心我們可以負擔全部責任!”
護士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說了句:“那好吧你跟我來吧。”
交完住院費簽署了很多複雜的責任書、協議書當秦暮楚回到病房的時候現王紫瀠安靜地躺在病榻上臉色蒼白頭上和左臉都裹著紗布胳膊上還打著點滴。而周健翔正坐在病榻邊激動地顫抖著秦暮楚過去扶著對方的肩膀問道:“怎麼了?”
周健翔憤怒地說:“剛才你去交費的時候我向醫生打探了Vicky的傷情你猜怎麼著?她的頭部被鈍器擊中;腹部中了一刀險些劃破腎臟;頭上裂了一個口子縫了五針;全身上下都有不同程度的挫傷很顯然是拳腳造成的……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紫瀠的左臉被劃了一道很深的傷口恐怕……恐怕要破相了……”
秦暮楚聽後頓時感到天暈地轉差點癱坐在地上此刻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很多個問號:王紫瀠有什麼仇人嗎?到底是誰下的如此狠手?到底是誰想置她於死地?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周健翔的心裡也不好受他對秦暮楚說:“醫生說她可能過幾個小時才會醒來我留在這裡你回去休息明天早上你來接替我。”
秦暮楚拒絕了對方的好意:“不!今晚我陪她你明天早上再過來吧。”
看到秦暮楚如此堅決的樣子周健翔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那好吧有什麼事情及時聯絡我。”
秦暮楚點了點頭:“對了我們帶來的錢只夠交押金的明天你再帶點錢過來沒有的話就找鄭天昊借一下就說是我要借的。還有……幫我帶一身乾淨的衣服。”
“放心吧錢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你也不要太傷心了。”周健翔再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王紫瀠搖搖頭走了。
夜深了秦暮楚卻沒有睡意他找來一條毛巾和一個洗臉盆到水房打來一盆溫水用毛巾擦拭著王紫瀠的右側臉頰和手臂上凝固的血跡一面擦一面強忍著不讓自己難過。
有生以來秦暮楚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渺小竟然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
這時王紫瀠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小縫秦暮楚欣喜若狂趕忙說道:“Vicky你終於醒了太好了!”
王紫瀠試圖張口說話可她只要一張嘴就會牽扯到臉頰的傷口但當秦暮楚問道是誰襲擊自己的時候她還是吃力地吐出了兩個字:“肖……童……”
秦暮楚腦海裡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就是:不可能!肖童一個月前不是被送到少教所去了嗎?怎麼可能出現在社會上?但當他反覆思考後覺得也確實只可能是肖童因為除了肖童以外外沒有人會對王紫瀠如此的深仇大恨。
王紫瀠不顧臉上傷口裂開的危險艱難地向秦暮楚訴說著事情的經過——
傍晚王紫瀠同往常一樣離開家前往排練室排練當她走到那條小巷的時候幾個人影突然從暗處緩緩向她走來。王紫瀠覺得不妙大聲說道:“什麼人!”
“怎麼?連大爺我都忘了?哈哈哈……”
邪惡的笑聲劃過王紫瀠的耳畔她驚訝地喊了一聲:“肖童?!”
“不錯!”幾個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為的正是肖童。
“不可能!你不是已經被送到少教所了嗎?”王紫瀠搖了搖腦袋。
“哼!你以為就他媽你有路子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告訴你少教所的所長是我幹大爺!老子在裡面好吃好喝甚至比在學校還快活!哈哈哈……”
王紫瀠裝作鎮定地說:“那你就在裡面待著吧出來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