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白籬,你到底要做什麼,是誰給你的權利違背族長的命令。&rdo;
&ldo;哼,很快就不是了,你讓開,這個女人就是墨崖哥哥的災星,我要殺了她。&rdo;
那位驅鬼族的年輕人擋在宮鯉的身前,試圖喚醒白籬的執迷不悟,&ldo;殺了她你就有機會了?你眼瞎了麼,看不出族長只不過是念你祖母輩是前族長的衷心侍從,才對你多是照拂,到現在還在執迷不悟。你這般篤定……還有你的法力,你是不是和他們做了交易。&rdo;
白籬一劍掃過去,開啟那年輕人的劍,鄙夷的看著他:&ldo;蠢貨,你知道什麼?墨崖哥哥對我怎麼樣,用得著你說三道四,不讓開我連你也殺了。&rdo;
但是那年輕人,終究還是為了給宮鯉擋劍,被一下子刺進了心窩。
看著那個可憐的年輕人緩緩倒下去的身體,宮鯉耳中嗡嗡作響,她抬眼看著大殿,亂糟糟的一片,分不清敵我的戰作一片,那些被封印了法力的人,因為平日裡勤於練劍,手上功夫還是有的,殊死一搏倒也支撐他們與那些個人不人鬼不鬼侍從過些招。
那些長老依舊在臺上默唸著咒語,操作著四處的黑氣。
墨崖又是一劍掃開了圍過來的那些鬼影,又從地底下冒出無窮無盡的那些行屍走肉般的東西。
宮鯉看著白籬提著劍向她走過來,劍尖還滴答著之前那人的血,天香依舊奮力掙扎著朝她大喊,卻被那個族長捏著脖子退到了大鼎的旁邊。宮鯉心口一震,看著阿七身上被砍了一刀,卻要往這邊衝過來、嚴柏卿被壓著趴在地上,臉上被腳狠狠的踩著,卻還是沖她大喊。
墨崖也因為急於擺脫那些糾纏,飛身撲過來,身上被從地底下忽然冒出來的血藤紮了好些血窟窿。
&ldo;墨崖,小心。&rdo;
她喃喃的看著墨崖被那尖利的血藤將腿刺穿整個眼睛都紅了,白籬看著蹲在地上抱著那族人屍體,眼中血紅的宮鯉,一時間有些卻步。
&ldo;宮鯉,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此日後驅鬼族的族長就是我的了。&rdo;
說著舉劍便朝著宮鯉刺過來,卻在劍尖觸及她的脖子時,被她伸出的手穩穩抓住,抬眼一看,就見宮鯉的整個眼睛出奇的詭異,整個眼睛中沒了眼白,正剩下極致的深黑。
&ldo;憑你也配。&rdo;
說完以後左手用力一折就把那劍掰成了幾段,她左手上黑漆漆指甲像鉤子一樣,扣在了白籬肩上,用力一捏就刺了對穿。
她右手一甩白練朝著站在高臺上的族長等人便飛身而上,那凌厲的內力從地下一直衝到在那邊轄制著嚴柏卿,念念有詞的幾個戴面具長老,他們躲閃不及只能扔了手中的嚴柏卿,像旁邊奪去。
但是,這可不是平日裡三腳貓功夫的宮鯉,而是被一股邪力控制的宮鯉,她能存著三分理智去救熟識的那幾人已經不錯,但是對待別人,可沒那麼多顧慮,不死不休。
白練如同長著眼睛一般,通身反正黑紅的色澤,將那幾人捲起來摜在地上,砸出一片血漬。
沒了那幾個作妖的老東西,四周那些被控制的妖魔鬼怪便像是沒了方向一般,被墨崖幾刀下去斬殺乾淨。他不顧身上的傷口看著顯然已經走火入魔的宮鯉,皺起了眉頭。
&ldo;宮鯉,放下白籬過來。&rdo;
然後,宮鯉以前強壓下的怨氣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看著慘白著小臉,含淚朝著墨崖含著:&ldo;墨崖哥哥救救我。&rdo;的白籬,冷笑出聲。
絲毫不予以回應的踏上大鼎的邊緣,與同樣拎著天香的族長對峙。
&ldo;放了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