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一人走夜路,血煞還沒逮到呢?別人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必須你來接我。”許珈稍稍緩和了臉色,覺得官三有些蔫,問:“怎麼了?你不是一向吃飽喝足就有精神頭,今天犯什麼怪?”
“唉——”官三還有點不好意思,哼哼呀呀唧唧歪歪將四妖求她的事說了一遍。
“我說的話你一句也不聽,別人的事你到答應的挺痛快。”許珈開始還用揶揄地表情說話,隨後又惡狠狠地戳著官三的腦門,“我和你說過榮之儀不好惹。那些笨妖不知榮之儀的底細,你還不清楚?你們替她老婆接生的事,她正窩著一肚子火呢,你居然還找上門去觸黴頭。你行啊。你就能吧。”
“這,我不是也是想幫幫忙嗎,大家都是朋友,”官三自知老婆說的有理,弱弱地說:“再說她老婆不是活了嗎。”
“活你個頭,”許珈恨得直掐她胳膊,“我昨天去學校碰到刁無手,她說在她家樓下看到過榮之儀一家散步,那於曉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那那,那也怪包圓,和我有什麼關係。其實我也是喝多了,這就,沒考慮周到,”官三終於說了實話,涎著臉說:“你幫我想想辦法吧。你是我老婆,我不找你幫忙找誰啊。你腦袋那麼好使。”
許珈得意地“哼”了一聲,“死相。我們明天一起去榮之儀家,你要配合我,讓我和於曉獨處。”
“這行嗎?”官三不知許珈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榮之儀的弱點是於曉,只要攻克了於曉,”許珈眉毛一挑,“明白了?”
官三大喜,摟著許珈的腰不住的搖晃,“老婆就是行。哎?你最近有點胖啊。”
許珈捏捏自己的腰,“我也覺得好像腰上有點肉了,怎麼,你嫌棄了?”
“怎麼會,把老婆養胖,那是我最大的成就。不過腰上的肉脫光了才能看的清楚。”官三的手伸向許珈的衣襟。
有一段時間沒有親熱了,許珈也有這方面的意思,她指指浴室,“先去洗澡。”
等官三美滋滋地出來,許珈已經睡熟了,任她呼喚就是不醒。“怎麼搞的,怎麼現在比豬還能睡?這才幾分鐘啊?”官三失望地躺下了。
儘管有心理準備,但在見到於曉時,小兩口還是嚇一跳,病歪歪單薄的樣子,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到。榮之儀正帶著於曉和孩子在樓下的花園散步,自從於曉醒來後,對她的態度一直是淡淡的,她是有心討好卻是沒處使勁。許珈和官三的到來讓她心頭一喜,她當然知道這兩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是她也可以利用她們讓家裡的關係好轉。
三月底春意初現,四人坐在花園裡客套了一番。許珈本想誇讚嬰兒一番,卻實在找不出褒義詞來形容一個十分醜陋的嬰兒,只能訕笑著說:“這孩子眼神真好。”是的,小殭屍正滴溜著黑眼珠好奇地打量著許珈,可見到官三後立即露出尖牙,向她示威。官三心裡不屑地想,小屁孩,再敢兇我,非拔光你的牙不可。但因有求於人,面上還要做出喜愛的樣子,說:“好活潑啊。”
榮之儀本想出口諷刺幾句,見於曉和許珈聊得頗為投機,只得作罷。聊了一會,許珈朝官三使了個眼色,起身親熱地拉住於曉,說:“這裡的花園風景真不錯,不愧是高檔住宅區,竟還有一片小樹林,於姐姐陪我去那邊走走吧,坐的腰都酸了。”也不待於曉同意,徑直拉著她就走,於曉好脾氣地笑著跟上了。
官三一直盯著榮之儀,生怕她阻止,誰知她竟沒有出聲。榮之儀冷眼旁觀,心想,你從於曉處突破,我就不能從官三這套話?我們走著瞧。
“於曉姐,這幾天醒來覺得怎麼樣?”許珈思忖著說。
“謝謝你們,我都聽她和我說過了。”於曉的聲音和她人一樣顯得柔弱。
“真好。當初榮之儀和我們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