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事態嚴重。聽起來,林默是替聶辦事的。想不到聶這樣背景的人白道上暢通無阻居然還不夠。
付子祺入獄是為什麼?只聽說報社忽然收到證明付子祺同趙衍沒有血緣的匿名信。也和聶有關係嗎?是用了這樣的手段嗎?難怪當初打聽不到一點訊息。付子祺自己又知道多少?
“這種事情怎麼會讓你知道?”樊如拉住付子祺的手,“三年前到底發生什麼?”
付子祺的表情僵住,“我……她跟你說什麼了?不,跟我有什麼關係?她是求你,怎麼會……樊如,她拿我要挾你嗎?”
樊如也吃不準那是否是個要挾,看來無論如何要去會一會了。“說知道你入獄的事。既然你也不清楚,怎麼樣,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十點半,人正多的時候。付子祺先於樊如進去,一眼看到吧檯上的阿曼。阿曼看起來精神還好,長髮梳成馬尾,穿著條黑色蕾絲袖的連衣裙,同從前沒什麼兩樣。
付子祺定了定神,徑直過去。
阿曼招招手,“付小姐。”
付子祺輕輕一笑,“叫我付子祺也好,子祺也好,不要叫付小姐了好嗎。”
阿曼看著付子祺的眼睛,“Ricky。”
付子祺的笑意退下去,目光盪開,看到阿曼身邊的語冰。語冰穿著牛仔褲和很薄的襯衣,袖子捲起,依舊擺著一副撲克臉。酒吧裡是很熱了,外面正是嚴冬臘月的。阿曼好歹有件大衣。
付子祺點單,抬起頭看到小張帶著樊如上樓了。
付子祺接過冰水,
“走吧,樓上。”
走進辦公室,語冰把阿曼的大衣掛起來。阿曼和付子祺分坐沙發兩端,阿曼靠門口,樊如坐在老闆椅裡,語冰就站在當中。
“樊小姐願意抽空見我們,非常感謝。”
“開門見山吧。子祺也在這裡,三年前發生什麼,我確實很感興趣。”
付子祺低頭喝水,從她而言,並不願意把陳年的傷疤在樊如面前揭開。但似乎這是阿曼爭取樊如的必經之路。而眼前的語冰,也似乎志在必得。
兩個月前第一次見到章魚,付子祺還有想知道仇人是誰。但現在,只想甩開坐過牢的陰影,做回正常人。真相併沒什麼用,甚至於,付子祺有預感真相會再次刺傷自己。如果和現實沒有聯絡,又何必舊事重提?
語冰取出一厚疊整理好的照片放在樊如面前桌子上。
最上面一張畫質很差,光線又暗,隱約看得出是在小區裡單元門外,剛下了出租,兩道人影,一個攙著另一個。
“多數是影片截圖。後面有一小部分照片。”語冰註解道。
樊如抬頭,付子祺的目光原本是追著那些照片的,和樊如目光相觸的一瞬,慌忙躲避。樊如不動聲色迅速翻看照片。
“那年六月底,外界有些傳聞,說顧公子和樊小姐走得很近。聶先生委託我們查檢視。找到這段錄影以後,深更半夜這個人在裡面呆了三個多小時。影片裡出入都戴著帽子,認不出來是誰。我們跟著顧然半個多月,沒什麼收穫。也查過付子祺,但付子祺當晚有開房記錄。
“那套房子裡的攝像頭一直不開,開著時會亮指示燈,聶先生帶我們進去改裝了,到七月底拿到影片,就看得很明白了。轉回頭調查付子祺。
“聶先生早年和趙先生有所合作。趙先生髮跡那幾年,財務上有很多問題,當時做賬的就是付子祺的母親。聶先生同趙先生似乎是有些私人恩怨,從前擱下了,這時候趙先生的生意和聶先生又有些衝突,加上臨近追訴期。聶先生說付子祺家裡應該是留著些記錄的,所以授意我們拿影片試探一下……”
付子祺一脫手,玻璃杯砸在地面上,碎裂了。語冰的聲音停下來。
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