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打了雞血了,每天腦子裡都只有那檔子事兒!
事實證明,某個小傢伙,真的跟他爹八字犯衝,正準備辦事兒,傭人抱著哭鬧不止的小傢伙,敲門。
寧夏推開猴急的某人,穿好衣服去開門,原來小傢伙是不舒服了。額頭很燙,還有點咳嗽。
這是小傢伙這段時間內,第三次生病了,每次都是高燒,寧夏不敢耽擱,讓靳斯年開車送他們去醫院。
**宏名池扛。
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傢伙,寧夏很自責:“我們應該早點回來的。不應該去那麼多地方,不然他也就不會生病了。”
靳斯年站在她身後,安撫性的拍她肩膀:“醫生不是都說了,沒什麼大礙,小孩子哪有不生病的,別胡思亂想。”
“你看他這次比前兩次好像都嚴重。”小臉燒的通紅,嘴上也開始起水泡,寧夏的心都要疼的不能呼吸了:“他不會有事的對吧,一定不會有事的對吧?”
“不會有事!”看寧夏這樣。靳斯年蹙眉:“乖,你先睡一會兒,我看著他。”
“不!”寧夏搖頭:“我要看著他!”
每次小傢伙生病,她都恨不能,生病的是自己。
靳斯年看著恨不能寸步不離的寧夏,眸色深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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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看著桌上的檯曆,白樺勾唇,一個月了,該是第三次了吧,呵,靳斯年你一定想不到吧!
拿出手機給姚靜打電話,對方接的很快:“喂,白姐!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白樺端著一杯紅酒,來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斑駁的路燈下已經十點多,還人流和車流不少的街道:“小靜,再有幾天,就能動第二次手術了,是你A市,還是我去H市?”
“我去A市吧!”上次都已經夠麻煩她了,哪能總是這麼麻煩她,即使兩人現在關係不錯:“白姐也挺忙的,還是我去找你吧!”
“那行!”白樺結束通話電話後,搖晃著杯中酒,舉高,微微眯眼,看著裡面晃動的腥紅液體,突然,她手一鬆……
酒杯落地,杯中酒連同應聲而碎的高腳杯,四處迸射!
靳斯年,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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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靜突然要去A市,杜子恆最近有點忙,因為剛和靳氏簽了約,要忙的事情,實在太多,他說:“很重要的事情嗎?最近我比較忙,孩子沒人照顧,雖然家裡傭人不少,但總歸不放心。”
杜子恆幼年喪母,父親是三年前去世的,所以他現在最親的人,也就是姚靜和孩子了。
所以姚靜又給白樺去了電話,說不能去A市了,還得麻煩她來一趟H市。
對此,白樺全然沒有推脫,答應的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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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住了兩天的院,雖然比前兩次看起來要嚴重,好在也好的很快,寧夏懸著的一顆心,也算是落下了。
靳斯年又在家待了兩天,才去公司上班,洛城都銷假了,寧夏自然不會再去公司,對於復仇之事,她已經好久都沒提了。
不提並不代表,她忘了,或者是放下了!
那樣的仇恨,怎麼能是說忘就忘,說放下就放下的,這輩子恐怕都不能,雖然說那場仇恨,讓她認識了靳斯年這個對她百般疼愛的男人,但是她還是忘不掉杜子恆和姚靜給自己帶來的傷害,尤其是被他們活活氣死的父親!
至於為什麼不提,是害怕靳斯年誤會,不是有那句話嗎,沒愛就沒恨,如果對他說她還恨杜子恆,他會怎麼想?
不過令寧夏沒想到的是,靳斯年居然會主動提出來:“丫頭,公司已經和杜氏簽約,需要一個人去杜氏坐班,你正好熟悉這次的合作專案,準備一下,最近這幾天,去杜氏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