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來。”
耳朵心虛地說道:“老爺,六……六夫人說……”
孟天楚猛地將桌子一拍,桌子上的茶碗一下給震到地上去了,發出清脆地響聲,耳朵趕緊說道:“老爺,奴才再去叫。”
孟天楚:“你帶兩個人去,她若是不來,就給我捆了來。”
夏鳳儀趕緊阻止道:“不可,耳朵,你去好生給六夫人說,就說老爺有事情和大家商議,快去吧。”
耳朵趕緊點頭轉身疾步走了。
夏鳳儀走到孟天楚面前看了他一眼,孟天楚見夏鳳儀的眼睛裡盛滿了擔憂,便寬慰道:“不要擔心,我沒有生氣。”
夏鳳儀:“天楚,要不還是算了。”
孟天楚示意夏鳳儀坐下,自己也坐在了位置上,看了看坐在自己周圍的四個女人,道:“不能算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門外有人說道:“說的好啊。”
話音剛落,大家見曉諾抱著一個暖爐悠閒地走了進來。慕容迥雪看了一眼曉諾,再看看孟天楚,趕緊將頭低下了。
孟天楚沉下臉來,道:“你要幹什麼?”
曉諾見孟天楚嚴肅的樣子,心裡一緊,不過臉上還是微笑著。道:“我沒有幹什麼,是不是有人告狀了,說我帶著五夫人迥雪來興師問罪了?”
孟天楚忿然說道:“興師問罪?你憑什麼興師問罪,你問地是誰的罪?”
耳朵見狀,趕緊讓一旁的下人退下。孟天楚道:“誰也不準走,今天這話最好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清楚,要不然這個府上的人統統不都知道什麼禮儀尊卑,什麼叫婦言婦德了。”
夏鳳儀起身剛要說話,孟天楚道:“曉諾當初進門的時候,是你自己說是不要大小之分,說鳳儀為人謙和仁厚有大夫人地風範。如今不過才幾個月這麼就……”
夏鳳儀:“天楚,我說了,是我地錯,耳朵將下人和丫鬟統統帶下去。”
耳朵應聲一揮手,丫鬟們趕緊離開了,耳朵也離開了。
曉諾鼻子裡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孟天楚:“你叫迥雪來。是不是就想問問,鳳儀到底是佔了你的時間,還是佔了她的時間?”
曉諾:“不是我叫迥雪來的,是迥雪叫我來地。”
孟天楚愕然,慕容迥雪趕緊起身說道:“天楚,我……我只是見鳳儀姐姐從您地書房裡出來,覺得奇怪。所以就……”
孟天楚冷笑道:“從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你慕容迥雪還有這樣唆使人的本事,今天我是領教了,怎麼樣,你想讓我這麼罰你們的大夫人?”
曉諾:“說好了按日子,是她……”
孟天楚大怒。道:“好,今天我就將這個規矩給改了,以後我想去誰的院子就去誰的院子,不管什麼日子,我就不相信六個女人,不過兩臺戲而已,我孟天楚都搞不定了。以後誰再在這個上面給我使絆子。出損招,她就給我捲鋪蓋走人!”
誰也不敢說話了。孟天楚指著慕容迥雪道:“你進門多長時間了,現在就要唆使人來挑事,你以為你進的是誰家地門,從前溫柔再是耍渾,也不會調唆人去挑撥離間,影響姐妹之間地關係,我真是沒有想到你……”
慕容迥雪嚇得連忙跪在地上說自己錯了,曉諾也低下頭來不敢說話了。
孟天楚:“我一向待你們個個都很好,自認為做到了不偏不倚,如今倒是你們自己不滿足了,想出一些事情來,如果你們覺得和我孟天楚過日子委屈了你們,你們大可以改嫁,沒有誰會留著你們,你們要走,隨時就走。”說完,孟天楚忿然拂袖走出門去,只剩下一屋子地女人。
曉諾嘟囔道:“什麼叫不偏不倚,明明就……”
左佳音厲聲道:“好了,一定要鬧得雞犬不寧才好嗎?大過年的,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