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向萬歲爺全盤托出了,不過,這是下下策。”
孟天楚:“那壯士以為如何?”
“解鈴還須繫鈴人。”
“壯士的意思是讓公主出面親自去找成夫人說?”
那人笑了起來,笑聲裡帶著讚許。
“孟大人果然一點就通。”
孟天楚:“可是在下覺得成夫人未必就相信公主的話。”
“相信與否,沒有去做,沒有知道不行?”
那人說完,縱身一躍立刻消失在黑夜裡。
耳朵趕緊上前問道:“老爺,您沒有什麼事情吧?”
孟天楚沒有說話,兩個人走到明處,孟天楚突然停下腳步,看著身後的耳朵,耳朵見孟天楚目光犀利,不敢正視。
孟天楚:“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說真話,如果你選擇不說或是說假話,你現在就給捲鋪蓋走人。”
耳朵囁嚅道:“老爺,奴才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孟天楚轉身就走,給耳朵撂下一句話來,道:“你走吧,到大夫人那裡將工錢結清了就走,不但要走,而且給我離開杭州府,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耳朵急了,追上前去,走到孟天楚面前,孟天楚見耳朵突然走到自己面前,冷言說道:“怎麼,你知道我不會功夫想要偷襲我?”
“老爺,耳朵不敢。”
“那你就給我讓路。”
耳朵噗通一下跪在孟天楚面前,孟天楚道:“休要再給我演戲。我現在不想知道你地身家底細,也不想知道你屈就在我孟家到底想幹什麼,更是不想知道你和方才的蒙面人有什麼勾當。你只需要給我走人就是。”
耳朵見孟天楚要繞路而行,一著急抓住孟天楚的長衫一角,見孟天楚低頭看自己,連忙放開,說道:“老爺,耳朵求您了,我說就是,我說就是。請不要將我趕出孟府,我求您了。”
孟天楚:“我現在沒有時間聽你說,你也知道我有什麼事情要做。”
耳朵:“那我就長話短說,您看行嗎?”
孟天楚終於坐在了長廊地扶椅上,道:“好吧,那你就說吧。”
嘉靖身邊突然少了一個曉唯,他感覺像是一下少了一個胳膊似地,好容易心情好了一些的他,突然又不愉快了,坐在*窗的榻前說是閉目養神。其實是在生悶氣,一旁的宮女太監連大聲也不敢出,唯恐災難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小李子”嘉靖拖著長長的尾音有氣無力地叫著李公公,李公公聞聲趕緊快步上前,躬身答是,等待著萬歲爺的吩咐。
“什麼時辰了?”
“萬歲爺,辰時剛落。”
“成梓義地夫人那邊還是沒有訊息嗎?”
李公公想了想,道:“萬歲爺,要不咱家差人去問問?”
“不,你親自帶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公公連忙應聲,正要帶人出去,嘉靖道:“從成梓義那裡出來,不管結果如何。去看看曉唯,問問雨靈天師曉唯的傷勢,朕原本是來接她回去的,如今卻不能了……”
李公公見嘉靖十分難過地樣子,趕緊勸慰道:“萬歲爺,您放寬心,娘娘宅心仁厚一定會得老天爺庇佑的。”
嘉靖長嘆一聲,道:“希望如此吧。好了。你走吧,我累了。想睡上一會兒。”
李公公見嘉靖重新將眼睛閉上,趕緊示意周圍的宮女和太監不要發出聲響,讓萬歲爺好好睡覺,自己躡手躡腳地走出門去了。
總督府
成夫人一夜未眠,她豎起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整夜,門外都很安靜,她以為總該有個人來找自己談談,不管是誰,例如象曉諾那樣來勸說地也好,但是自從曉諾走了之後,就沒有人來找過自己,她從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