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一下。”
歐陽珠兒點頭:“去吧,我白天看到後院裡有櫻花園,一會兒我去那裡走走就回來。”
夏侯戟應聲走了出去,歐陽珠兒招呼人來收拾桌子,她自己則漫步走了出去。
今天吃的很飽,但心情卻依然有些沉重,她不是個怕事兒的人,可是卻很討厭那種有什麼卻解不開的感覺。
後院裡的天地比她想象的要更美,可能是因為這院牆比較高,院子裡溫度相對較高的緣故,明明山下的花都已經謝了,但是這裡的櫻花卻還開的很好,有些提前開放的櫻花花瓣已經飄落在地上鋪就出了一條天然的布毯子。
歐陽珠兒走在櫻花雨洋洋灑灑的櫻花園中,心中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浪漫情懷,她伸手拉著櫻花枝,低頭去嗅花瓣的芳香,遠遠看去,似是人比花更嬌的樣子。
櫻花園的拱門外,住持方丈看到歐陽珠兒的樣子,低頭默唸三聲:阿彌陀佛。
此刻的他,就好像是回到了十五歲時的櫻花園,初見慈兒時的情景。那時,慈兒也不過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比此刻的歐陽施主更為年輕。
如果沒有那眼相遇,說不定他的人生會有很大的變化,他不會來到落佛寺,也不會走上皈依佛門的道路。
歐陽施主與慈兒年幼時的性子真的是一模一樣,就連樣貌也有五分相似。
歐陽珠兒餘光之處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自己,她側眉看去,見竟是白天裡被她臭罵一頓的住持大師,他看自己的樣子還滿臉的憂傷,見此情景,歐陽珠兒擰眉轉身看向那大師,卻沒有說話。
圓慈大師回神來到慢步走到歐陽珠兒身前,對歐陽珠兒性格佛家禮儀:“歐陽施主還未休息嗎。”
“心中有事怎麼可能睡得著,我又不是你們這些一點心思都沒有,完全不會幫人排憂解難的和尚。”歐陽珠兒明明就是冷嘲熱諷,可圓慈卻並不生氣,只是抿唇,淡然的看向歐陽珠兒。
歐陽珠兒皺眉不悅:“你這和尚總盯著別人的臉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不成。”
歐陽珠兒抬腳就要往櫻花園外走,心想著難不成阿戟沒有找到這住持大師嗎?還是這住持故意跑出來逃了。
“五十多年前,我還很年輕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個女子。”就在歐陽珠兒人走到拱門邊的時候,住持大師就已經對著她的背影輕語了一句。
這聲音雖然不算太大,但歐陽珠兒卻聽的很清楚,她停住腳步,緩緩的轉過身看向那住持大師,聲音也不似剛才那般帶刺:“然後呢?”眾所周知,她一直是個好奇寶貝。
“那個女子如你這般凌厲也如你這般美麗,只可惜…那女子命不好,竟遇上了我這樣的男子。”
“為什麼?遇到你這樣的男子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已經站在拱門邊的歐陽珠兒又重新回到了住持大師的身側。
“當年的圓慈還只是一個青頭小夥子,我出生在一個不被世人接受的邪惡組織中,我的祖輩父輩全是在那邪惡組織中響噹噹的人物,那時候對於我來說,意識裡殺人就如同是碾死一隻螞蟻一般,雖然我從未真的殺過人,但我卻不畏懼殺人這件事兒。
我十五歲那年跟我的師兄一起下山,誰知道師兄卻是有任務在身的,他要去殺一個鉅商,搶劫他家的銀庫,而我因為好奇,也一同前往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同門師兄弟們竟如此的殘忍,雪家足有百餘人,一夜之間竟被他們給殺了個精光。
雪家的後院裡也有一片這樣美麗的櫻花園,那日,也像今天這般,是個櫻花瓣隨風而舞的日子,我走近後院,第一次看到了那個叫慈兒的女子,那女子與你這般生的甚是美麗,一雙靈動的大眼在月下熠熠生輝。
第一眼,我就愛上了她,當時我想,我這輩子都要跟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