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侯戟站在門口,流蘇趕忙上前行禮:“王爺吉祥。”
“恩,我怎麼睡在這裡?”
“昨日王爺喝多了,所以就宿在這裡了。”流蘇抿唇淺笑。
夏侯戟眉心聚攏,宿在這裡了?那他沒有對歐陽珠兒做什麼吧?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呢?
夏侯戟正努力回想著,歐陽珠兒也抻著懶腰從側屋裡流蘇的房間裡走了出來,眼睛都沒有整就嘟囔道:“流蘇,你的床太硬了,回頭多鋪上點墊子吧,不然下次我可不在你屋裡睡…”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微眯的雙眼就因為看到正站在那裡打量她的夏侯戟而停住。
她放下撩高的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白了夏侯戟一眼沒有做聲,“流蘇,有吃的沒,我都餓了。”
夏侯戟不悅:“你昨晚睡在那裡?”
“不然你以為呢?”歐陽珠兒白了夏侯戟一眼,心裡滿是憤慨。
“睡了一晚連規矩都忘了?不知道看到本王要請安嗎?”夏侯戟尷尬,剛才他還在回憶昨晚有沒有做那種事兒呢,看來是他想太多了。
歐陽珠兒嘟嘴:“請安?若是昨天你沒有喝醉霸佔我的床,今天早上我也沒有必要見到你,這安本來就能省的。”
“是誰昨天說要跟我不醉不歸的,這時候倒會埋怨。”夏侯戟也很不自然的理了理衣服從臺階上下來看向流蘇:“叫膳吧。”
流蘇點頭福身出去,臨了還輕聲對歐陽珠兒道:“小姐,少說幾句。”
“你的丫頭都比你懂事兒。”
“你的侍從也比你懂事兒。”歐陽珠兒一點也不讓他:“一個大男人,酒量怎麼這麼差,嘖,以後我再也不跟你一起喝酒了。”
夏侯戟握拳,這個女人剛才看他的眼神是鄙視嗎?她竟鄙視他。
“對了,剛剛我怎麼看到我胳膊上有許多淤青?昨晚發生什麼事兒了?”
“吭”,歐陽珠兒目光閃躲的清了清嗓子:“可能,厄,可能是昨天你胳膊撞到柱子上落下的吧。”
夏侯戟挑眉看向歐陽珠兒的閃躲邪魅揚唇,不對,這個女人在撒謊:“真的?”
“當然啊。”歐陽珠兒說完趕忙往飯廳跑去,她昨晚下手是不是太狠了點?
飯桌上,歐陽珠兒一句話也不跟夏侯戟說,而夏侯戟也不吱聲。
兩人的飯吃到一半,花遙來了。
這次進門來,花遙白了歐陽珠兒一眼沒有搭理他,只坐到夏侯戟身邊:“你酒醒了?”
夏侯戟沒有看他,“幹嘛?”
“今天陪我去看看蘭兒吧,我們三個好久沒有聚到一起了。”花遙賠笑臉。
夏侯戟眼都不眨:“不去。”
“阿戟,別這樣,咱們有誤會就去解開,總這樣也不是辦法,想想過去咱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多開心啊。”
歐陽珠兒啪的一聲將筷子放到桌上用力的站起身,頂的飯桌都晃了晃,瞪眼看了花遙一眼,轉身就要往外走。
夏侯戟也放下筷子仰頭看了歐陽珠兒一眼:“今天晚上我們一起進宮去。”
歐陽珠兒頓步,本來想說不去的,可看到花遙撇她的樣子,她一努嘴,對夏侯戟諂媚一笑:“好的相公。”
花遙咬牙切齒的對歐陽珠兒使了個眼色,可歐陽珠兒視若無睹,很囂張的走了出去。
花遙見歐陽珠兒出去,很不理解的問夏侯戟:“你對這個女人這麼友善,為什麼對蘭兒卻那麼冷漠,你忘了你們曾經的關係了?”
“忘了,忘的很徹底。珠兒是我的妻子,而且,她對我有利用價值,古希蘭算是什麼?對我來說一文不值。”夏侯戟也放下筷子站起身要走,走到門口,他背對著花遙道:“你若是喜歡,你就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