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塔腹、塔剎嚴密無縫,如果供奉寶寺的寶物,如何放進去啊?”江花兒問。
“這個,說了你們也不懂,這是有機關的。”
“機關,不可能吧?”凌風裝傻。
僧人意識自己說漏了嘴,不說話了。
“大師,等一下我們就去捐香資,但我家人怕我們胡亂花錢,定要我們拿回條回去,不知大師可否帶我們去寫一條子?”凌風怕僧人起疑,忙轉開話題。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僧人連忙說。
僧人便帶著凌風和江花兒到了領取度牒的殿堂。殿堂內外幾百個光頭亂哄哄一片。僧人擠開眾光頭,讓凌風和江花兒進前,捐了不少開元通寶。完畢,那僧人便叫一個負責登記錢財數目的小僧人寫了一張條子,交給凌風。
凌風千恩萬謝,就要離開,突然看見有條細白的魚絲在樑上一晃而沒。
那是“八常侍”之一“三生有幸”慶餘年的魚絲。
玄宗的人果然也沒閒著。
“為什麼要條子?”出了聖善寺,會合了鐵柺李,江花兒問。
凌風一翻手拿出了一樣東西,原來是聖善寺記錄買度牒所得錢財的賬冊。
“回長安後,這賬冊要想辦法交給伍谷,叫伍谷悄悄交給王皇后。”凌風說。他不想直接交給玄宗李隆基,“這證據也許對王皇后有用。”
“李隆基這麼無情無義,為什麼要幫他?”鐵柺李說。
“幫他就是幫閨女,幫大唐百姓啊。”凌風嘆口氣。
“連得上嗎?”鐵柺李不解。
“興,百姓苦;亡,百姓更苦。”凌風答。
鐵柺李不以為然:“沾邊嗎?”
凌風白了鐵柺李一眼。鐵柺李沒有開天目,當然看不懂。
當晚,凌風決定進聖善寺偷玄鐵劍。
“不知現在惠範那禿驢在不在洛陽。”凌風說。
“我已經叫人打探過了,惠範現在就在洛陽,可能在寺內,也可能住在太平公主的府第。”鐵柺李說。
“管他在哪裡,這聖善寺都要闖一闖了!”
當晚,凌風換了夜行衣靠,叫鐵柺李和江花兒拉開距離,三人直奔聖善寺。
東都洛陽的城坊門的關閉和長安一樣,都是鳴鼓而開,鳴鼓而閉。當城坊門關閉行人禁絕之時,三條人影在坊中的屋脊上飛掠而過,
很快就到了章善坊。只見黑暗中聖善寺巍峨的殿堂建築在灰濛濛的天底下與天空混為一體,更顯得高大雄偉。亥時剛到,聖善寺的大鐘敲響,寺內黃影青燈一盞盞滅了。凌風展開輕功,掠過了大雄寶殿、鐘鼓樓、轉輪藏、法堂、觀音院等殿堂小徑,直奔“不法二門”。過了“不法二門”門前廣場,就到了供奉金銅靈塔的殿堂前。
殿堂好像沒人。
凌風輕輕把門開啟,縱身進殿,殿門突然關上了。
凌風也不回頭,“大悲掌”一掌後拍。
“凌老弟別來無恙?”那人雙掌一封,用的是“大摔碑手”。
竟然是“地獄神君”嚴莊。
“原來是嚴老兄。你不是去了北邊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凌風悄聲問。
“是去了北邊,可到了范陽,聽說師傅‘太陰尊者’何鳴回到了洛陽,我又回來找師傅來了。”嚴莊說。
“找師傅怎麼找到聖善寺來了?”
“我師傅有一個失散的女兒,曾經流落洛陽,被來自天竺國來的善無畏三藏和尚所救,教習過武功,我想師傅會來這裡。”
“找著了嗎?”
“沒有。”
嚴莊說,范陽是大唐北方的重鎮,范陽的北邊,就是突厥了。那裡天大地大,那裡草原牧場、大漠野風,正是我等施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