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讓她跑了八百米,校服都被血浸透了,我抱她去的醫務室。”
“她去醫院檢查時就有問題,那一年醫生跟她母親提出讓安迪做手術摘除子宮,安迪的母親認為女人沒了子宮就嫁不出去了,而且她媽媽當時缺錢給小兒子看病並沒有管她的死活。”陸哲指了指床上的資料。
“摘除子宮,也許並不是傅城為了一己之私,而是為了救安迪的命。”
“你可能不太瞭解傅城這個人,他心狠手辣,安迪能在他身邊留這麼多年,你覺得他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陸哲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讓夏天煜冷靜分析。“而且,你知不知道當初賣掉安迪的人是誰?就是她的親媽,是她把安迪介紹去了以前的KtV工作,安迪出事以後,她得到了一筆不菲的報仇,十萬塊,在幾年前,十萬塊可不是小數目。”
夏天煜拿著資料的手有些發抖。
安迪,居然是被她媽媽親手賣掉的。
“我們之前還猜測過,桑彪剛進去,傅城這種身份的人,一個堂堂傅家企業的繼承人,在這種風口浪尖上來到海城還接管了黑市,目的是什麼?”陸哲所有所思。“我現在雖然還沒找到證據,但總覺得應該和安迪有關,不然他自己來為什麼還要把安迪這個變數帶回來?”
安迪一旦要是跑了,或者和警方合作,不會更加麻煩?
傅城完全沒有必要將安迪帶回來。
“他就是個瘋子,你少被這些忽悠,安迪在他身邊是什麼日子,她自己最清楚,傅哲在她身上動了多少刀,你清楚嗎?”夏天煜將資料摔在陸哲懷裡。“我不會影響任務,但安迪,我必須救。”
……
瀾庭酒店。
“你大半夜不睡覺,跑我這來做什麼?”對於陸哲的突然造訪,顧銘修表示很不願接待。
“作為一個把財產都給了老婆,獨自一人睡酒店的孤家寡人,我來慰問慰問你。”陸哲提著啤酒和燒烤,笑著坐在地毯上。
顧銘修十分高冷的蹙了蹙眉。“我不吃垃圾食品。”
“……這是我自己的。”陸哲當然知道顧銘修不喝這種廉價啤酒,只買了自己的。
顧銘修坐在沙發上,淡漠的看著陸哲。“夏天煜沒事了?”
“死軸,非要去救安迪,我讓醫生給他打了一針,睡著了。”陸哲起開啤酒,拿了個一次性紙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這事兒多虧你提醒,不然夏天煜那小子今天可能真玩兒完。”
顧銘修沒說話。
“那什麼……”陸哲摸了摸鼻尖。“顧銘修,這杯酒,算我給你道歉。”
“道什麼歉?”顧銘修揉了揉眉心,凌晨三點了跑他這來道歉?
“那個沈夢露那事兒,我一直以為是你把人殺了,沈慶國這是故意隱瞞不報!讓我狠狠批評教育了一番,查了查……人確實在m國那邊療養院呢。”陸哲低頭,深吸了口氣。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誤會顧銘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