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她會讓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的厲害,會讓他品嚐到自己釀的苦酒是如何難以下嚥。
“這……”五阿哥頓了一下卻未阻止,只是顯得有點侷促不安,“好,那就去那裡吧。”他擔心被令妃看到他與別的女人在一起,雖然只是個被貶的嬪妃可是仍是不好對付的,若是真的讓她撒潑起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也是不敢想象的。
裝作欣賞著花園裡的景緻,心裡卻在盤算著自己的計劃,在宮裡只要有銀子那無論是什麼事情都有辦法打聽的到。海寧陳家的女兒,豈會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從小到大她就沒有受過任何的委屈,更沒有人敢忤逆她的意願。
官宦之家的的爭鬥不比這皇宮中的少,反而在某些方面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織畫就是在這種環境的薰染下成長起來的,勾心鬥角她看的太多太多,什麼樣的方法最有效,什麼樣的手段能致人於死地,她都是嫻熟於心,只是她不想去用而以。
抬眼瞥向不遠處延禧宮的大門,唇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伸手將面前的牡丹花揪下,輕握於掌心,俯下身從地上拾起一顆石子,隨即回到五阿哥的身旁。她已經打聽過延宮裡那日見到的女人是魏佳氏,原來也是個在宮裡叱吒風雲的人物,因犯了重罪而接連的被貶。
已身為宮婢卻還不知收斂,竟妄想巴結上皇子而再翻身嗎?真是痴人說夢,一個殘花敗柳還想同她一爭高下嗎?連這種女人都喜歡的男人,也必不會是什麼好貨色,她總得想個辦法把自己面前的麻煩除去。
“五阿哥,我們到那邊的涼亭裡坐坐,太陽有些熱。”織畫柔聲說著,用手指向距離延禧宮不遠處的涼亭。
“好。”五阿哥臉上帶著討好的訕笑,陪在織畫的身側緩緩地朝著涼亭走去,這美人配花果然別有一番的韻味。真是沒有想到織畫長的意如此出眾,竟比令妃還要生嬌美。
延禧宮
令妃聽宮人說太后把海寧陳家的織畫接進了宮,而且要將還要將她嫁給五阿哥做正福晉,心裡竟燃起怒火。這五阿哥竟然隱瞞了他這麼久,還整日裡同她纏綿不休,說什麼會一直守著她疼愛她。全都是屁話,怪不得這幾日不見他來延禧宮看她了,原來是同那個小狐狸精廝混在了一起。
哼,她倒要看看這個狐媚子長得個什麼樣,坐在鏡子前仔細的梳妝著,描眉塗唇最後滿意地看了看鏡中嫵媚妖嬈的人,扶著桌邊站起攥緊手中的帕子大步地走出房門。
明媚的陽光傾瀉而下刺眼奪目,令妃抬起手用手遮擋著陽光,可剛走出延禧宮的大門便看到兩個甜甜蜜蜜的人正並排經過。不由的將手中的帕子攥的死緊,眯著的眼中閃現出怨恨,唇角勾起些許的冷笑,便朝著二人走去。
織畫早就發現了站在門口處注視著她們的令妃,然卻沒有露出任何的情緒,在令妃即將靠近他們的時候無意的將手中的花掉到了旁邊,接著便俯身想要去拾地上的花,正巧同令妃撞了個照面。
令妃的目光全都集終在了五阿哥的身上,而沒有注意到織畫突然間的動作,就在她一愣神的瞬間突然腿上一痛,接著整個人便向前栽倒下去。
織畫的唇角浮現些許的笑意,作出去攙扶令妃的動做,在兩個人身體接觸的瞬間,冷冷地輕聲說道:“你就是令妃是嗎?我記住你了!”說罷在兩人間突然劃出一道血光。
“啊……痛死了!”織畫用手捂住右臉,鮮紅的血液從指縫中溢位,瞬間染紅了她的旗裝。
“織畫!”五阿哥剛剛震驚於令妃的突然出現,而此時卻震驚於織畫臉上鮮紅的血跡,“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的臉怎麼了?!”上前伸手扶住織畫顫抖的身體,憤怒的雙眼直看向僵在一旁的令妃。
令妃完全不知所措,剛剛她不注意聽織畫所說的話了,完全都沒有注意到何時她們二人間多了一把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