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情況危急。
池若蘭連忙上前出聲道:“這個人我武侯府保了,請彥家主放手。”
彥陵琨眼看就要把秦羽踩在腳下了,聽到池若蘭這麼說,立即叫罵道:“你們武侯府算什麼東西?你說保就保?爹,快出手把這個小子廢了!”
彥奉鷹比較沉穩,雙眼微眯看著池若蘭,問道:“哦?這個小子和你武侯府是什麼關係?”
雖然說彥家是弓背城的第一豪強,勢力也比武侯府龐大得多,但是若論最強者,彥家是比不上武侯府的。
因為,赤羽武侯池仲淹是曾經登上武聖境界的當世強者,是四度執掌赤羽軍的一代神將。
因此彥奉鷹的實力和池仲淹根本比不了,所以或多或少都要給武侯府一點面子。
當然,彥家並不懼怕武侯府。
論勢力,彥家稱霸整個弓背城。
而武侯府幾乎沒有什麼勢力,因為池仲淹有功高蓋主之嫌,前後三次被貶回弓背城養老。
為了不引起帝王懷疑,池仲淹在弓背城不敢培植任何的勢力,只是依靠赤羽武侯這個身份撐著。
而彥家勢力龐大,實打實的弓背城第一豪強,雖然最強者比不上池仲淹,但也不需要懼怕武侯府。
可以說,池仲淹雖然被世人稱頌,在《九州大陸通史》《朱雀志》等史籍中被稱作武人典範。
但事實上,秦羽看過這些史籍內容之後,感覺這位當世強者過得有點憋屈。
作為當世強者,這麼多次被貶,秦羽覺得要是換做自己,早他媽不幹了!
然而,每個人心中堅持的東西都不一樣。
沒有人知道池仲淹心中到底在堅持什麼,三度被貶,七天前又第四次領軍戍邊。
……
原本彥家就不需要懼怕武侯府,現在池仲淹又去了南境,彥家就更不需要懼怕了。
當然,如果是無傷大雅的事情,彥奉鷹還是願意賣池仲淹一個面子的,畢竟是一位當世強者。
“這個小子和你武侯府是什麼關係?”
池若蘭正色回道:“他是家父軍中同僚之子,家父征戰一生,什麼事都可以不在乎,但袍澤之誼是最看重的。所以,請彥家主放手。”
彥奉鷹聽她這麼說,知道鬧得太僵不好,不過要他就這樣輕輕放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原來如此,既然是赤羽武侯的同袍之子,那我自然是不能太不近人情。不過,你打傷了我兒,想要這麼輕易揭過去也不可能。”
彥奉鷹目光一冷,陰狠的說道:“接我一招,一招之後,無論結果如何,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池若蘭面色一凝,連忙反對道:“彥家主乃是神力武宗,一招之下,神力境之下哪裡還有活口?”
“哼!”彥奉鷹雙手背到身後,傲慢冷哼,“別看你父親是赤羽軍主將,我彥家還真就不怕你武侯府!今天這低賤小子既然敢打傷我兒,就應該想到這個結果。我算是給你們武侯府面子,只要他接一招。若是換了別人,不砍去四肢做成人棍,此事別想揭過去。”
池若蘭哪裡肯答應這個提議。
她父親是當世強者,從小耳濡目染,很清楚神力武宗的力量根本不是靈武境武師可以匹敵的。
神力武宗的一掌足夠拍死一沓靈武境武師。
所以,答應彥奉鷹這個提議,就等於同意他當場打死秦羽。
“彥家主,這絕對不行……”
秦羽出聲打斷池若蘭,說道:“這是我的事,跟你們武侯府無關,讓開。”
池若蘭焦急說道:“你不要衝動,神力武宗的強大,不是你可以想象的,還進府裡,憑我父親的名字,至少能保你一命。”
“我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