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徐煙不能想,但是提到這些,徐煙問:“阿散,嘆景怎麼樣了?”
一瞬間,散兵的臉色就變得異常難看,倒不是吃醋,畢竟,嘆景對他來說已經是個將死之人了,更何況阿煙才不會喜歡他。
他主要是擔心徐煙難過,他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也能猜出來,嘆景應該是幫了徐煙回到過去。
“他......不太好。”
徐煙的心猛地一糾:“什麼情況?”
——
提瓦特某處。
侓宴還是不明白徐煙眼中的失望從何處而來,從那裡出來之後,他就在想,他做了什麼?讓元尊失望了。
可是侓宴這種腦子不會轉彎的人想這些,所以也就導致了侓宴心神無主的像一抹孤魂似的遊蕩在稻妻的一個小路上。
“哦?你怎麼了?”
侓宴抬起頭,見是沈易,牽強的扯出一抹笑:“沈易啊,沒事。”
沈易臉上戴著面具,與之前不同的是他並沒有披著黑斗篷,而是一件很正常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少了幾分陰沉。
“看來你被元尊趕了出來?”
不知是不是侓宴的錯覺,總覺得沈易著重強調了“元尊”二字。
但侓宴並沒有多大在意:“嗯,明明之前還是好好的......”
若徐煙在這兒,怕是真的會兩眼一黑,這侓宴還沒反應過來他所認為的元尊跟他今天見到的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沈易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彷彿侓宴的態度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在侓宴望過來的時候,又裝出一副很沉痛的樣子:“元尊也不是故意將你趕出來的。”
沈易的話一出,侓宴像是找到了希望一樣,驚喜的問:“真的嗎?”
沈易暗罵一聲蠢貨,然後點了點頭,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今天你也看見了,那個人一直跟在元尊身邊,我們的話,或許......”
一提到徐煙身邊的人,侓宴整個人也冷淡了許多,敵意更是不加掩飾:“沒錯,就是因為他,元尊才會這樣對我的!”
可是,在侓宴看來,散兵只是在徐煙面前吹耳旁風而已,侓宴也不會對散兵起殺心,所以沈易說:“不,我懷疑那個男人實力在元尊之上,或者他用了什麼法子讓元尊不得不對你這樣。”
果然,侓宴聞言,怒衝衝的甩過頭看向他身後的地方,若不是沈易眼疾手快的將侓宴拉住,侓宴怕是會忍不住直接殺回去。
“你攔著我做什麼?”侓宴的眼裡是滿滿的怒火,“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元尊被那個人威脅嗎?”
你回去了也打不過元尊啊!更別說,你現在回去了,我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沈易忍著揍侓宴的衝動,好聲好語的勸道:“你覺得你現在過去打得過他嗎?既然元尊讓你離開,就說明元尊有她的安排,更何況,你可否看見元尊受傷?”
侓宴才冷靜了一會兒,回想了一下,面色更加難看,搖搖頭:“可是元尊被鎖起來了!”
沈易冷笑著:“這就是了,就說明那個人也只是能夠將元尊囚禁起來,沒辦法做其他的事情了。”
“那你說,我們怎麼辦?”
侓宴對眼下的狀態不滿極了,偏偏他什麼辦法也想不到,以往都是元率給他出謀策劃的。
想到元率,侓宴沒好氣的問沈易:“元率的蹤影還是沒有找到嗎?”
沈易也不喜侓宴這種對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態度,但是眼下該做的戲還是要做足:“沒有,不過屬下已經派人去找了。”
侓宴哼了一聲,看著沈易這樣伏低做小的樣子,更是看不順眼:“嘆景呢?”
元尊都這樣了,嘆景那貨又不知道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