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率像是想到了什麼,打了個響指:“會不會是摧毀長老會的方法就在這些關口之中?”
“可是那些關口光是冷靜下來都很難吧?有必要多此一舉嗎?”徐煙否認道,“我感覺他們的目的就是讓別人沒辦法輕易的找到他們的大本營。”
侓宴卻說:“管他的呢!今日咱們都養精蓄銳著!明日將他們長老會搞個底朝天!”
元率無奈的扶額說:“養精蓄銳的前提是有很長的時間的去準備,可我們就一個晚上,別亂用詞彙......”
“差不多啦!”
嘆言這時插話道:“我跟你們一起。”
徐煙正想同意,卻聽散兵不善的語氣:“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我都這樣了,還能害你們不成?”
嘆言好笑的看著散兵,似乎是不太能理解散兵如此警惕。
“你之前可是長老會那邊的內應!就算你沒有透露任何的東西。”
侓宴聽得好像有點道理,難得附和了一下散兵:“沒錯!”
元率摸了摸額,將侓宴帶到別處去了:“別攪混水了。”
嘆言收回笑:“你想我怎麼做?”
“像沈易那樣。”
嘆言默然,但很快還是答應了。
隨後,嘆言轉身就要離開。
“你去哪兒?”
“阿煙......管他做什麼?”散兵撒嬌道。
徐煙將散兵的手握的更緊,朝他笑了笑。
“我要處理剩餘的事情,順便......去拿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也不等徐煙說什麼,嘆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侓宴和元率見元率離開,才走上前:“他要去哪兒?”
散兵一把攬過徐煙,搶在她之前說:“不知道,我跟阿煙就先走了,你們隨意!”
徐煙是在散兵懷裡偷著笑離開的。
身後的侓宴驚訝的看著散兵的背影,開始氣急敗壞,正準備上前同散兵理論,剛踏出去的腳頓斯停了下來。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身旁事不關己的元率:“你為什麼不攔著我?”
“我知道某人沒這個膽子,畢竟元尊會站在誰哪邊,你我都心知肚明。”
侓宴:雖然他說的是大實話,可他為什麼還是那麼氣呢?
徐煙在散兵懷裡咯咯直笑:“阿散,你彆扭的樣子好可愛啊!好像我之前的兒子啊......”
“什麼兒子?”散兵的眉頭擰成一團,隱隱有殺意在浮動。
“嘿嘿嘿.....我跟你的啊!”
之前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上網買過散兵的貓貓抱枕,而徐煙口中的兒子自然也是他。
散兵眉頭一鬆,可還是疑惑的看向徐煙:“我們?”
徐煙捏了捏散兵白皙的臉頰:“以後有機會就告訴你。”
剩餘的時間,徐煙和散兵在稻妻找到了一家旅館。
徐煙和散兵靜靜地站在窗前,目光凝視著那逐漸消逝的光芒。天邊的色彩漸漸黯淡,彷彿是一場華麗的謝幕,令人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傷感。
風輕輕吹過,吹拂著他們的髮絲,帶來一絲涼意。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盡的惆悵,似乎那消失的光芒象徵著某種珍貴的東西正在離去。
徐煙微微皺眉,眼眸中閃爍著若有所思的光芒,彷彿在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而散兵則靜靜地凝視著遠方,神情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彷彿在思考著未來的路途。
他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感受著那股傷感的氛圍。天地間一片寧靜,只有內心的思緒在翻騰。隨著光芒的完全消失,他們的心情也彷彿被那黑暗所吞噬,留下的是一種深深的失落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