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做的事。如果這個也可以當作談資。那她也就妄為女人了。她不是用身體去交換一份感情,而是預備在未來的感情當中付出一切。
黎晉西聽她一字一頓的把話說完之後,心裡更是掀起了轟天巨浪。眼前的女人,這樣理智冷靜的和他剖析著自己的內心世界。沒有多少華麗的言語,卻直接的就撞擊在他內心最深最軟的地方。
這個女人,總是不卑不亢,不懼他的財富與勢力。她那麼明確的讓他知道,那些東西,她用自己的雙手就能夠創造。所以,她不屑去討好他,迎合他。他發出去的每個球都如同打在了棉花上,軟棉無力。這種挫敗感,伴隨著一種莫名的恐懼讓他煩躁不已。他不明白這種感受是為了什麼。他對這個女人,真的很有感覺,但說到愛,似乎又沒有達到那樣的深度,至多,算得上喜歡吧,或是欣賞。可是在他還來不及好好思考的時候,她身邊出現了越來越多的男人,開始讓他覺得憤怒了,甚至有些害怕了。
反正,對於女人,他大多數時候是沒有心的,除了對陳韻兒懷揣一份報恩和負責的心理,就再也沒有對什麼女人動過心了。女人於他來說,只有兩個作用,一是床上發洩的道具,二是各類必需攜帶女伴出場的活動道具。總之,都是道具。他可以將之隨時丟棄。而牧蘭芯的出現,是一個老天安排的意外。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這樣冷靜理智的和他以平等的位置,進行這樣的情感和精神上的交流。黎晉西在這個女人身上,發現了越來越多的驚喜。
“好。我同意!”男人思索良久之後,答應了牧蘭芯的提議。
“那麼,你要答應我,在這一個月當中,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
“這個似乎有點難辦!”黎晉西戲謔的挑了挑眉,同時故意朝女人身邊湊了過去。
“你這麼美,我怕我忍不住。”男人伸出手,輕輕撫上牧蘭芯燦若桃花的臉頰。
“忍不住?自己用手!”
某女嗤之以鼻的冷哼。卻也沒有推開男人的大掌。黎晉西臉色又是一黑,臭丫頭,看上去挺乖的。怎麼懂的還不少?隨即眼睛一轉,惡劣地開口:“你是不是想歪了?我只是怕忍不住,想吻你罷了,還是說,你其實也想……”
“是啊,我在想,你每天精蟲上腦,怎麼還能夠日理萬機,帶領這麼大的集團走向輝煌。莫非私下有什麼良醫妙藥?”牧蘭芯看著男人惡劣的笑意,搶著開口打斷了他的話,因為不用說完,她也知道男人接下去會說出什麼樣讓人臉紅的話來。
男人心裡已經吐了三口血了,但還是面色不改:“你怎麼知道我每天都精蟲上腦?你試過?”
牧蘭芯知道再說下去,自己定是討不到便宜了。只能乖乖地閉上了嘴。男女在這方面,還是有明顯的差距的。她再是伶牙俐齒,也是女孩子,總會有說不出口的話來。何況,她本來就不是什麼能夠在這方面太放的開的女人,若不是黎晉西的挑釁,她是萬萬不可能說出剛才那樣的話的。
黎晉西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是惱了。心頭不禁有些懊惱,暗想這女人剛剛才給他點好臉色看,說對他並不是沒有感覺,如果現在對他忽然產生什麼不好的印象,那他豈非太虧。這麼想著,他連忙坐正了身體。換了個話題。
“你爹地去世的時候,你才十四歲吧?”
“是啊,都五年多了……你查我?”牧蘭芯本是很自然的回答著,卻忽然詫異的扭過頭望著他問道。
“不是查你,只是想了解你。我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對一個女人有這麼大的好奇心。”男人驕傲的一聲冷哼。
“這麼說來,我應該感激涕零了?黎總?”牧蘭芯一記白眼過去,心裡倒也沒有多少生氣的感覺。
“那倒不用,不過如果你堅持以“身”相許,我也不介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