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見了香塵所贈的禮物還是驚訝萬分,說道這些東西定是香塵走南闖北多年積累來的。香塵心想:“這些東西我以前都懶得看,現在想來一定是師兄為了躲師姐於是就以到處尋寶為名來達到他想要分居的目的。”
再看阿蘿卻也沒有因為跟自己分開而覺得不悅,反而在燕子塢生活的很快樂的樣子。看到阿蘿在燕子塢生活的很好,而慕容博也有要阿蘿在這裡長住的意思,自己一時也沒了主意,不知道今後的生活該當如何,想來想去無論如何也要見到玄慈一面,把那件事情搞搞清楚,即使沒有弄清楚跟蕭遠山的約會總是要去的。雖然這樣的生活遠沒有從前那般逍遙自在,但是卻叫人覺得很有生活的目標,至少自己做了一些可以證明自己活在這世界上的價值。
而最腦袋疼的人,仍就是慕容博,他的腦袋之所以總掉頭髮,就是因為他總腦袋疼,之所以總會頭疼,就是因為他腦袋裡面全是想不清楚的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樣的重負根本不應該由燕國的後代來承擔,反而是那些退隱山林的居民的祖先比較明智。
深夜裡慕容博仍舊睡不著覺,坐在母親墳前,心道:“你不許我報仇,我聽了你的,但是仇人終究死了,我沒有報仇,但是他的確是因為我才死的。”
那一天母親極力勸阻父親,父親說:“蕭遠山是契丹出了名的武士,我不相信他沒有學過中土的上層武功。”母親嘆道:“即便他真的學過中土的武功,怎知他便一心來少林寺奪取經書,這不是陷害栽贓是什麼?”父親柔聲道:“這是機會,蕭遠山在契丹的地位,倘若被少林寺聚集的人殺了,或者少林寺的一些人給他殺了,你說這對我們大燕是不是機會呢?”母親含淚不語,父親一個人上了少室山,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有些事情慕容博只看到了片面,然後從他自己的推理能力中得到了一些並不真實記憶。
而真正的歷史,是這樣的:
一箇中年人正往少室山上的少林寺走去,一個冷冷的聲音叫住了他,“慕容居士是要上山去找貧僧麼?”中年人有些興奮了,他滔滔不絕的講述了一個虛構的故事:蕭遠山一定就是中原一個武林高手的徒弟,而且他還要到少林寺來奪取經書。
那聲音的主人,也就是少林寺的住持靈門和尚,笑了笑問中年人這訊息是哪裡得來的。中年人面色略有驚異,吞了口口水,感慨道:“倘若大師不信,在下只好去找江湖同道處理此時,總之絕對不能讓契丹惡賊的奸計得逞。”靈門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不知慕容居士編出如此謊言是何居心呢?”
中年人見自己的計謀被揭穿,當下也不很緊張了,輕蔑的笑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我乃大燕國的後裔,此舉便是要挑起宋遼之爭,今日計策被你揭穿,想來我也難以下山,但是不知大師如何知道我的計策?”靈門雙手合十道:“原來慕容居士是大燕國的後裔,失敬失敬。”中年人有些惱羞成怒,怒道:“你到底為什麼能知道我的計劃?”
靈門嘆道:“遠山可不是這樣的人啊,我太瞭解他了,他答應過我的事情,我不相信他會做不到。”中年人發狂似的笑道:“原來你就是那個授他武藝的人,我說呢,這個契丹小子福分不淺麼。老和尚,你我多年交好,可是從未當真比試過武藝,今日一役你若將我放下了山,那便是叫天下人都知道了你少林寺的住持受了契丹少年為徒。”
這人雖是自尋死路,靈門並未要他性命,而是留他一口氣去給自己交代後事。他嘲笑自己,為什麼這麼無能,靈門叫他別再想著從前的事,並且讓他好好交待自己的孩子不要赴自己的後塵。
那幾天慕容博年幼的心靈接受了成年人幾乎都不能承受的痛苦,他親眼見到靈門一掌擊到父親的胸口,他甚至可以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