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小,但不必選擇的裝藥比起現在要好得多。
董芳芳還是眯著大眼睛,努力地藉著些些微弱的月光,辨認了下藥盒上的大字。好在變異了,眼神比以前好象更好了些,她欣喜一笑,把那一排掃進了揹包,接著才不分好壞,又掃蕩了周邊的一些,大大的旅行包鼓了起來。這些藥品廠生產藥的時候,包裝做這麼多幹什麼,看似一堆,拆了裝也沒多少。董芳芳心裡抱怨著,全然忘記自己進了雲芳廠向老爸提的第一個合理化建議,就是把中秋月餅的禮盒再多加了一層。
“好了嗎?”問話的是陳哲宇,他的心臟現在正承受著醫院做賊和擅離廠區職守的雙重壓力,在黑沉的醫院裡俞發悶得發慌。
董芳芳點了點頭,三個人又悄悄地撤出了藥房。
呼!大堂裡,三口氣齊齊地吐了出來,沒想到這次的行動超出預想萬倍的順利。
醫院裡的人,或是屍,都上哪裡去了?趙小云的腦子裡突然模模糊糊記起昨晚怪夢裡的一個場景,她的臉刷地一下全白了。
“快,我們快走!”這兒怪得邪門。
咚!一聲巨響,一個高大的身影就象是剛完成了大灌籃一樣狠狠地砸在在了一樓門廳的地板上,本已暗淡的月光更被都得嚴嚴實實,室內一片黑暗。
一根帶狀物迅速地直直地卷抽了過來,兩個身手敏捷的矮身躲過,反應不及的趙小云被結結實實地拍倒在地。
做賊被捉了現行?這是醫院保安?還自帶新型武器?被拍得發傻的趙小云的腦子頓時發了懵。
“趙小云!”董芳芳的悲呼尖利地響起。
……
董芳芳的雲芳杖已經用盡全力地砸向了眼前的身影,濺起一團腐爛如泥的血肉。
眼前的大約有兩米多高的怪物,只是抖了抖身體,象滾筒洗衣機在快速甩幹一樣,未被完全吸收的血肉又刷刷地掉了一層,露出了腐肉外衣下的緊緻肌肉。
肌肉結實緊緻得可怕,就象是一屋薄薄的油皮包裹著的石頭,身上不同於別的喪屍的青白,而是象久未刷乾淨的白色搪瓷杯,泛著一層膩黃的白光。
陳哲宇的武器是從別人家順出來提菜刀,估計是平時用來剁肉骨頭,在此前與喪屍的對抗中,這把鋒利的刀要是砍準在關節上,可以一下子卸下喪屍的胳膊。
陳哲宇這一次也沒有砍空,但刀子砍入關節之處,卻只進入了一兩公分,就如碰到了硬石頭,怪物憤怒揮手,陳哲宇也斜飛了出去。
緊接著,一隻象是長了蹼的大手直直地向陳哲宇壓了下去。旁邊半乾的血泊中,一個身體站了起了,快速地擋在了陳哲宇的身前。利爪直直地抓下,剛起身又上趕著當擋箭牌的趙小云又一次跌倒在了陳哲宇的身上。
“哼!”,一聲音冷哼從黑暗中響起。又來一隻喪屍?慌手慌腳往起爬的趙小云心中一凜,更轉瞬間,她就被推一隻手推到那個怪異的喪屍跟前。
這時她才猛得發現,剛才那個喪屍抽她不是什麼武器,而是一根長長的舌頭,黑紅黑紅,還正滴滴答答地滴著著血水,一股惡臭撲鼻而來,顯然這傢伙剛在吃飯還沒顧得上漱口刷牙,就急得來捉他們幾個了。
眼看那根可怕的長舌頭又要捲過來,“啊!”趙小云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閉上了眼睛,身體卻在飛向喪屍的同時奇蹟的在空中輕輕一折,閃了過去。
“你!”陳哲宇的菜刀已經向推趙小云的黑手砍去,卻驚奇地發現對方是個人,還是廠裡認識的人,菜刀拐了方向。
沒被砍到很是遺憾,那人撇撇嘴,閃到一旁,還沒忘記拆穿裝模作樣的趙小云,“她是金系異能,一時死不了的。不過你要是還不去幫忙,喪屍就要把她囫圇吞了。”
陳哲宇一愣,才發現董芳芳已經衝到喪屍,他的臉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