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甩袖走了出去,還未開口,遠處便傳來聲音,“任教主,可還記得本座?”
眨眼間,東方不敗和東方白就來到了對方跟前。
任我行笑的猖狂,“哈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老夫四處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東方不敗,你奪我教主之位,殺我愛妻,囚我十年,今日,便是算總賬的時刻!”
“哼,”東方不敗將手負到身後,“手下敗將,本座念著昔日你的提攜之情,留你一條狗命,誰知你不懂珍惜,那日在山崖竟敢出手偷襲,端的是卑鄙無恥,今日,便是你的死忌。”
任我行笑的瘋狂,“我還能卑鄙的過你,為了這教主之位,什麼做不出來,怎麼,你還養了個小白臉,”看著東方白輕笑,“好好好,等我收拾了你,便送他下去和你團聚。”說完猛地向東方不敗打去。跪在下方的教眾都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觀戰了。
東方不敗只輕輕的閃開,她自然知道任我行練了吸星大法,所以儘量避免與對方接觸,而是運起輕功閃開,然後左右手各發出一根飛針,速度之快,內力之強,任我行無法閃避,膝蓋被銀針活生生的打入,痛的跪倒了地上,竟然無法再站起了。
東方不敗飛到對方身邊,“哼,十年前你打不過,現在也依然如此。”
“是麼,”任我行面部扭曲,捏緊雙手猛地用力,竟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東方不敗輕笑,“竟然還能站起來,本座還真是低估你了。”
任我行不答,卻猛地退到後方,一把抓過東方白,用手扼住對方脖子,“我便是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你如此著緊此人,我便殺了他,讓你也試試心痛的滋味。”
雖然東方白有武功,但是任我行練的是吸星大法,一個不慎便會被吸乾元氣,東方不敗擔憂不已,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卻還是強裝鎮定,若是被任我行發現她的恐懼,只怕對東方白更加不利,“你放了她,本座還可以考慮留你一條狗命。”
“休想。”任我行已經看出了對方的心急,他嘲笑道,“東方不敗,想不到,你也會愛上人,哈哈哈。”
東方白根本沒反抗的意思,而是用鐵扇敲了對方掐住自己的手,“你能不能輕點,我脖子要被你掐斷了。”
任我行大怒,“閉嘴!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小白臉,你……這是什麼?”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右手,一片烏黑,中毒了麼,何時的事。
東方白這時候卻極快的掙脫,然後運起五成內力打了對方一掌,任我行當即被打的倒地吐血,“你,你,怎麼,”
東方白理理衣袖,“是想問我會武功還是想問你為什麼會中毒,武功嘛,自然是東方教的,毒嘛,”揚了揚手中的鐵扇,“我這扇子上,塗了赤鴆。”
赤鴆,百藥門的毒,藥,劇毒無比,一般毒,藥都是進入身體之內才會發作,這赤鴆卻不同,只要接觸到一丁點兒,便會發作,而且速度之快,中毒的人,不會活過一炷香的時間。這是她被上官樂兒軟禁以後對方把鐵扇拿去淬了毒,而且這毒永遠不能清除。按照遊戲的說法,就是永久的附了毒素。東方白是百毒不侵,自然不怕拿這鐵扇。
任我行一臉不可置信,“怎麼可能,不可能。”他好不容易才從牢籠中出來,還有那麼多事沒做,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他不甘心的大吼,“為什麼,為什麼。”
東方不敗先是看了一下東方白有沒有受傷,發現沒事後,才緩緩說道,“這是你自找的。”
“哈哈哈,”任我行苦笑,“若不是你,我豈會變成如此,你要殺就殺吧,老夫無話可說。”說完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不,”任盈盈不知道何時衝了出來,“爹,你不可以死。”她跪下來對著東方不敗,“東方叔叔,我求求你,爹現在已經對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