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給我新做的菜,我哪裡還有胃口,這幾日我的身子已是愈來愈不適,只是看著她那張期待的臉,我不忍拒絕。然而我不曾料到的是,這混蛋竟然給我下藥!我自當認為自己瞞的天衣無縫,天知道這混球是怎麼知道情蠱的事的,她告訴我,她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了,因為我與平時不同,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無奈,平常怎的不見你這麼精明。她居然想去找百藥門主,這是多麼危險的事,不過,我已經無力阻止了,我在失去意識前怒吼我很她,她卻說她愛我,我已經暈了過去,但是額頭上似乎有冰涼的東西滴下來。
我不知道多久醒的,睜眼就看到她在我身邊笑的燦爛,我沒來由的只覺得全身放鬆,她告訴我情蠱已經解了,我看著她的樣子竟然一點疑心也沒有,這呆子又趁機吻了我,只不過,我沒想到,這是一個告別。可惡!她為了救我竟然要我服了忘情丹,東方白,你又騙我,我恨你!其實,她本可以自己服用,服藥的人比另一人要輕鬆許多,因為她不會再記得對方,更不會看著對方忘記自己更傷心難過,可是,她不肯,她想讓我變回以前的東方不敗。可是小混蛋,我已經不能,也不想再變回去了啊,你知道麼。
再次醒來時,我只覺得腦子空空的,似乎忘記了許多事,心裡有個地方缺了一塊,直覺告訴我那是一個人,可是我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卻始終無法得知是誰。黑木崖的人也有事瞞著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非弄清不可!
我下了山,一方面為了調查失憶之前的事,一方面是去找盈盈,我打聽到她在五霸崗,便趕了過去,卻收到一張紙條,想知道以前的事就讓我冒充盈盈帶走令狐沖,真是奇怪,可是,我眼下竟別無他法,黑木崖似乎被人控制了,我絲毫查探不到一點訊息,似乎只有這麼做了,偏偏我平生最討厭受人牽制,真是極大地諷刺。
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個人,奇怪,我從未見過她,卻覺得甚是熟悉,這幾日總感覺被人跟著,便是她麼,我開口詢問,她卻直接朝我攻了過來,當真找死,我冷笑兩下,準備送她上路。讓我意外的事,她武功之高,與我不相上下,而且路數與我不分左右,不可能,她是師傅的弟子?師傅明明只有我一個弟子。只是越打,我就發現她似乎不太對勁,好像被人下了藥,我終於找到一個破綻,將她擊倒。她倒下的一瞬間,我覺得那雙眼睛讓我很是熟悉,我竟然,竟然沒有殺她,我不願承認,自己居然不忍,更多的,是不捨,我想將他她帶回黑木崖,可是,她被人帶走了,真是可惡!我心下煩躁,還是匆匆的趕到了五霸崗,照著紙條裡的話冒充盈盈帶走了令狐沖。
令狐沖這人品性也算上佳,無奈此人太自作多情了些,竟然會以為我對他有意,還敢強行抱我,我若不是看在儀琳面上,真想殺了此人。誰知他傷的太重,我本不欲救人,他口中竟然提到了一個人,我驚覺那似乎就是我在找的人,可惜沒有說清楚就暈過去了,我只好帶他去靈鷲寺療傷,代價是我要在這裡受度化,可笑,憑几個禿驢就想度化我麼。
下山之後,我四處尋找令狐沖想問他口中提到的那人,誰知被嶽不群告知人死了,那種感覺難以形容,千辛萬苦找到的線索就這樣斷了,那我被困這一個多月算什麼!我眼中充滿殺意,開始到處殺人,令狐沖那廝找到我刺了我一劍,還冤枉我殺了定逸,我只是可氣妹妹看上的竟然是這麼忘恩負義的蠢貨,於是我召集弟子去殺這些負心人。然後,我見到了一個人,他叫楊蓮亭。
他和令狐沖長得一樣,只是眼睛不同,很熟悉,很清澈,我很想把那雙眼睛留在我身邊,只是這張臉,唉,真是可惜了。
回去之後我派人教他華山劍法,他卻負氣的不肯學,和我過招時也不用,我大為惱火,一個無名小卒都敢激怒本座了麼。不過,之後我就知道他如此的不配合竟是以為我看上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