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不過這次參加聚會,秦風是李然帶來的,他的舉動,將會直接影響到李然的臉面,本來穿衣這件事就是秦風的過失,他不想讓李然因為自己,在這個圈子裡臉面掃地。
“你懂彈鋼琴?”
下了決心要維護李然之後,秦風心裡頓時輕鬆了許多,臉上不禁露出了玩味的神色,看向呂兵,說道:“你裝的像個大尾巴狼似的,要不你來說說,剛才她彈是什麼曲子?”
“我……我不懂鋼琴曲。”
呂兵被秦風說的一愣,但馬上反應了過來,繼續說道:“我不懂也沒評價這位小姐剛才彈奏的曲子啊,倒是你在那邊信口開河,胡亂點評,大家說說,讓他道歉不為過吧?”
“沒錯,不要不懂裝懂,那是缺乏教養的表現。”見到秦風沒再提和自己打架的事情了,陶軍也樂得在旁邊落井下石。
“我說,你們兩個既然不懂,憑什麼指責我說的不對呢?”
秦風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兩位的自我感覺未免太好了點吧?秦某不才,剛好就懂得一點鋼琴彈奏的技巧。自問剛才說得也沒錯!”
說實話,從跟隨載昰學藝並且繼承外八門傳承以來,這世上能被秦風看得入眼的人,到目前為止,連一個都沒有。
至於胡保國李天遠還有謝軒,那是秦風的半個親人。而馮永康和朱凱李然等人,則是秦風的朋友和社會關係,但他們身上,並沒有秦風值得敬佩的地方。
人的眼界高了,身上自然有傲骨,秦風以前沒展露出來,並不代表他就是個謙謙君子,眼下秦風臉上露出的笑容,卻是讓看人感覺他整個人的氣質似乎都為之一變。
誰也說不清這是種什麼樣的氣質。但穿著廉價山寨運動服的秦風,站在這些出身官宦之家,從小就受過良好教育的眾人面前,隱隱像是還壓了他們一頭。
“這小子,怎麼忽然就像是變了個人?”看著站在那裡的秦風,孟林也有些摸不透他的深淺了。
之前捲起袖子要和陶軍打架的秦風,給人一種狂野不服管教的印象,而現在的秦風。那修長的身體裡,卻散發著一種儒雅的氣息。
“小子。挺會裝的啊,我們不懂怎麼彈鋼琴,但這位小姐懂啊……”陶軍看著秦風,臉上露出輕蔑的神色。
秦風氣質的改變,也讓陶軍二人愣了一下,不過就憑秦風身上那幾十塊錢一套的衣服。兩人也不相信他會彈鋼琴。
畢竟在九八年這會,一節普通老師教的鋼琴課,就需要五十到八十塊錢,如果是名師教的,從一百到幾千也不定。更不用說一架鋼琴也需要好幾萬了。
所以能學得起鋼琴的家庭,基本上都是比較富裕的,就秦風那穿地攤衣服喝二鍋頭的品味,要是會彈鋼琴那才是件無法理解的事情呢。
“這位先生,你說我彈奏的不對,還請指教!”對於秦風的指責,韋涵菲心中也是有點火氣。
韋涵菲從四歲的時候就開始學鋼琴,到現在一共學了十六年了,從未有一日間斷過練琴,自問對剛才彈奏曲目早已是爐火純青了。
而且由於家境的原因,韋涵菲的生活一直都是非常優越的,她的啟蒙鋼琴教師,是法國一位很著名的鋼琴教育家,收費都是以一百英鎊一小時起的。
自幼打下的良好基礎,讓韋涵菲後來得到了享譽世界的著名鋼琴家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青睞,在十三歲的時候,就拜在這位鋼琴的大師門下成為他的學生。
理查德。克萊德曼5歲開始習琴,6歲時指法已非常純熟流暢,被譽為天才,後進入巴黎國立音樂學院學習,16歲開始演奏自作曲,得到學校音樂比賽優勝,以優異成績畢業。
克萊德曼擅長演奏肖邦、拉威爾、德彪西等人的作品,在古典音樂界是一顆明日之星